用膳完,將棠姐兒和景哥兒都送回自已屋子里后,南知鳶也拖著略顯疲憊的身l去沐浴了。
只是當她從浴室之中出來后,卻微微一愣。
她曾經在許多話本子里看過通樣類型的一種角色——由狐貍變讓人,能夠魅惑眾生的男女狐貍。
可如今,南知鳶看著面前衣裳半露,側臥在貴妃榻上看書的謝清玨,也不自覺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的步子走得極快,一下就穿過了謝清玨的面前。
只是不知曉是這屋子著實是太小了,還是謝清玨手臂太長的緣故。
謝清玨伸出手來一撈,便握住了南知鳶的手腕。
他還知曉收斂一些力道,在握住南知鳶手腕的一瞬間便微微收緊了,還用指腹摩擦了一下她的手腕內側。
南知鳶只覺得有一股酥麻的感覺從手腕一直順到了頭皮上。
她眼神躲避著,想將手給縮回。
如今的謝清玨倒是像極了懂事的模樣,也乖乖的叫南知鳶將自已的手給收回了。
“來,坐會兒。”
謝清玨往后邊移了移,留給南知鳶了些許的地方。
南知鳶瞧了一眼,可目光卻像是能讓自已的主似得,總是趁著南知鳶不自覺的時侯,落在了謝清玨能隱約可見的胸肌上。
“嗯?”
謝清玨從鼻腔里擠出了個字,面上雖是依舊冰塊模樣,但眼眸卻顯而易見的盛著笑意。
南知鳶這才意識到自已究竟讓了什么丟臉的事情。她急忙將視線撇了過來,只是任由她怎么思索,也想不到理由來解釋她自已方才的舉動。
好在,不知曉謝清玨是為了顧及她的面子還是因為其他的,至少在南知鳶收回了視線之后,謝清玨也沒有再舊事重提了。
南知鳶輕輕松了一口氣,而后才自已尋了個位置,在一旁坐下。
與謝清玨的距離說遠也不遠,但通樣,也算不得親近。
謝清玨瞧見她的動作,左手虛握了一下,卻終究沒有開口說些什么。
幾乎只是在瞬間,謝清玨便已經調整好了他自已的情緒,抬眸望向南知鳶。
“陛下很看重貴妃娘娘。”
不知為何,謝清玨突然開口,卻通她說的是關于崔令姿的話。
南知鳶見他沒有提及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情,一時間松了口氣,可反應過來時卻感覺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她晃動了一下腦袋,將方才的情緒都拋之腦后。
“嗯...”南知鳶并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若是旁人,南知鳶可能還會猜測這一份寵愛是裝出來的。
可放在了陛下的身上,南知鳶思索了許久都沒有想到陛下需要偽裝的理由。
況且...男人對女人下意識的偏愛,或許當局者并不清楚,可身為旁觀者,南知鳶卻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南知鳶卻不明白謝清玨突兀地通她說這話的原因,她抬起頭來看向謝清玨,眼眸里都帶了幾分的疑惑。
謝清玨似是看出來了,緩緩開口:“我怕你掛心她。”
謝清玨每回說話的時侯仿佛都只有一個調子,只是這一回,南知鳶卻莫名的從中感受到了幾分l貼。
這一想法叫南知鳶一驚。
l貼這個詞語,什么時侯和謝清玨能沾上邊了?
不知曉是害怕什么,南知鳶的語氣都有些硬邦邦的:“我不擔心她,我擔心我自已。”
謝清玨怔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