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鐵柱,你看上了誰跟俺說,俺就是傾家蕩產也會幫你搞到手,行了吧?”
香草一聽,不知道為啥心里的火氣一下子消了個精光。
她不能把心里的委屈說出來,她抱著石榴哭了,肩膀一抖一抖聲淚俱下。
她太舍不得鐵柱了,那天夜里,她偷偷鉆進了趙鐵柱的被窩。
有老婆,他又包養了石榴,自己算個啥?
不如找個男人嫁了吧,既然不能嫁給趙鐵柱,那嫁給誰不是嫁啊,是個男人就行。
香草哭啊哭,心里委屈地不行。
趙鐵柱抽了一口煙,說:“妹子,別哭了,哥給你介紹的這個人啊,你也見過,他就是憨子。
憨子雖說憨了點,可是一點也不傻,他精著呢。就是不愛說話,心眼可好了,嫁給他,你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你讓他打狗,他不敢罵雞……”
香草擦了把眼淚,道:“鐵柱哥,你別說了,俺嫁,嫁還不行嘛,你讓他變成一個正常的男人,把那個地方修補好……俺就嫁。”
趙鐵柱一聽站了起來,拍了拍桌子道:“好,一為定!這話可是你說的!”
趙鐵柱竭力要成全香草跟憨子的親事,因為他的內心充滿了對憨子的愧疚。
三年前,如果不是他強行從憨子的身邊把石榴搶走,憨子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他一直覺得對不起憨子,一直想補償他,渴望給他找個媳婦,來彌補自己對他的虧欠。
憨子太可憐了,娶個媳婦本來就不容易,難得香草會同意這門親事。
如果想給憨子娶媳婦,第一步當然是要幫他接上那東西了。不能讓香草真的嫁給一個太監吧?
人的那地方是可以完整無缺接上的,這在目前是醫學界頂尖的技術。從國內到國外,還沒有任何一家醫院有如此的把握。
那東西接上容易,讓它靈活自如,跟從前一樣伸縮,持久不謝,那就是難事了。
別人能不能接上趙鐵柱不知道,但是鐵柱卻有十足的把握幫憨子治好。
這些年他把春術寶典絕技背的滾瓜爛熟,三十六床譜絕技也練得滾瓜爛熟。一手梅花針法的絕技更是爐火純青。
鐵柱已經準備著手為憨子接上那東西,第一步是要找到貨源。因為貨源非常的奇缺。
就是找一個正常人的那東西,為憨子換上,關鍵是血型,血型不配是不行的。
當然,當事人不同意也不行,總不能半路攔住一個男人,把人家的小麻雀割掉,給憨子換上吧?那根搶劫沒有區別。
于是鐵柱就囑咐王校長,讓他注意下最近的醫院,看有沒有半路夭折的青壯年,只要血腥合適,年齡相仿,死者的家屬同意,鐵柱有十足的把握幫憨子治好。而且所有的費用他都包了。
于是王校長就找了人,聯系各大醫院,準備為自己未來的女婿換哪個東西。
他在各大醫院都有熟人,很多大醫院的院長都是王校長的朋友。
當那些大醫院的院長和主任,包括主治醫生,聽到有人要做這個手術的時候,一個個驚得膛目結舌。
他們中間沒有一個人認為一個鄉下郎中會做這種手術,而且不用麻醉,不用開刀,就可以完成的。
盡管趙鐵柱的名聲已經被整個z市的人傳得神乎其神,可大家還是不相信他的手藝。
鄉下人劁個豬,騸個狗,閹個騾馬還行,讓他們上手術臺,簡直是胡扯,這不天方夜譚嗎?
所以那些大醫院的院長和主治醫生都準備看趙鐵柱的笑話,并且想看著他當面丟丑。
他們都在賣力地為王校長尋找貨源,他們先是采集了憨子的血液樣本,驗出他的血型,然后就開始為他尋找貨源了。
在中心醫院院長的勸服下,他家里人終于答應捐獻器官,并且索要器官費用五萬塊。
中心醫院的院長趕緊聯系了王校長,王校長一聽,屁顛屁顛地連夜趕到了青石山。
剛剛走向山道,王校長遠遠地看到了正在修路的趙鐵柱,隔著一道山坡就吼開了:“鐵柱--鐵柱--貨源有了--憨子的小鳥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