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瑪惡狠狠地甩出一句:“你根本不是她爹!套什么近乎?回你的芒碭山去吧!”
趙鐵柱說:“我知道,那你告訴我,你家住在哪兒?家里還有什么人?需要不需要捎口信,我回家的時候可以路過你家,幫你一下!”
卓瑪說:“不用!好好對待你媳婦吧。別見一個愛一個!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趙鐵柱那個悶得慌啊,不知道卓瑪咋了,干嘛生那么大的氣,不會是吃槍藥了吧?
趙鐵柱熱臉貼了卓瑪的冷屁股,覺得尷尬地不行,旁邊的秋萍也噗嗤一聲笑了,罵了聲:“活該!!讓你自作多情!”
趙鐵柱是非常喜歡女兒的,他對閨女的疼惜勝過了對兒子的疼惜。
因為兒子要窮著養,不然長大以后不知道奮斗。女兒要富著養,不能太受罪,不然長大以后人家一塊蛋糕就給哄走了。
鐵柱覺得王長水家的五個閨女,五朵金花被自己采摘了三朵,就是因為王長水家窮。
所以他一直在奮斗,爭取讓巧兒跟孩子過上好日子,不讓他們受屈。
恩恩,看來回家以后要跟巧兒加把勁,爭取再生個閨女出來。
這天晚上,鐵柱怎么也睡不著了,想巧兒想的不行。不知道巧兒這時候在家干什么?
平時這個時候,女人一定在燈下做衣服,或者已經放開被窩,將被窩暖的熱乎乎的。她像皇帝的嬪妃等待皇帝駕臨寵幸那樣等著自己的男人跟她一起鉆進被窩。
鐵柱渴盼著早點回家,早早跟巧兒團聚。
可惜自己這邊的任務完成了,其他的笨蛋醫生到現在為止仍然忙的焦頭爛額。
他們不走,上面安排的車輛也不能啟動,所以鐵柱只有等,等著所有的醫生將自己管區的病人處理完畢。
等待的滋味是非常難熬的,鐵柱有點受不了,他是那種晚上不抱女人就睡不著的人。
鐵柱在地鋪上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眼前巧兒的笑臉一個勁的晃啊晃。
鐵柱這邊的秋萍也睡不著了,女孩子同樣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屋子里很靜,只能聽到一男一女的呼吸聲,那呼吸聲很不平靜,此起彼落,相互銜接,充實在帳篷里的每一寸角落。
帳篷角的爐膛很旺,爐火挑著青藍色的火焰,非常的溫暖。
這是畢力格老人對鐵柱和秋萍的特殊照顧,平時牧民燒的一般都是牛糞。就是將牛糞曬干,當做燃料。
畢力格老人怕他們不習慣大草原的生活,知道中原人都喜歡燒煤,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煤塊。
熱水壺放在爐膛上吱吱的響,里面的水已經燒開了。
趙鐵柱的心一直在碰碰跳,因為焦渴地不行,秋萍又在那邊翻騰,弄得他的心里惶惶不安。
一個漂亮的美女就在那邊,中間只有一條布簾子,女人的體香輻射在空氣中,女人的味道鉆進了鼻孔,刺激著鐵柱的神經。
大好的資源啊,上還是不上?
秋萍沒穿衣服的樣子一個勁的在鐵柱的腦海里閃啊閃。
他是不想這樣的,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腦子,鐵柱覺得自己忒他媽下流。小姨子也開始幻想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秋萍忽然咳嗽了一聲,問:“鐵柱哥……”
“嗯……”趙鐵柱回答的聲音不大,跟蚊子哼哼似的。
女孩羞澀澀問:“你冷不冷?”
趙鐵柱說:“不冷。”
秋萍說:“喔……俺冷。冷……該咋辦呢?”
鐵柱說:“那就掖緊被子角,別讓冷風鉆進來,就不冷了。”
于是秋萍掖緊了被子,過了一會兒說:“鐵柱哥,不管用,還是冷,你說該咋辦呢?”
鐵柱說:“那我起來,把爐火燒旺,就不冷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