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妞問:“這個凌風,真是你們警隊的警員?”
秋生說:“是,而且是個不錯的警員,非常的老實,在警隊,他的功夫排第二,沒有人敢排第一。比我的功夫還要好。”
然后秋生將嘴巴湊到了妹妹的耳朵邊,小聲說:“這小子不錯,是個機會,趕快把握,不但長得帥,人品好,功夫也在你哥哥之上,而且還是個童子雞,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
恬妞當然知道哥哥的意思,就是想她放開手去追凌風。
恬妞的臉騰地紅到了耳朵根,罵了聲:“滾!我跟誰好,關你什么事兒?”
秋生讓手下的警員將四個匪徒押上了車,然后告訴凌風:“小子,送送我妹妹。我妹妹就交給你了,你可給我看好了,掉一根頭發,我剝了你的皮!”
凌風靦腆一笑,沖秋生行了個禮:“保證完成任務。”
秋生領著一群人走了,路上只剩下了凌風跟恬妞。
凌風非常的靦腆,小姑娘一樣,看到女孩子就臉紅。說:“恬妞妹妹,上車吧。”
他還很有禮貌地拉開了車門,恬妞切了一聲說:“你比我大嗎?說不定你是弟弟呢。”
凌風問她:“你多大?”
恬妞的臉更紅了,說:“我屬兔。”
凌風說:“我也屬兔。那咱倆通歲。”
凌風上了車,油門一踩,汽車沖上了大路。一路上兩個人都不說話。兩顆心也怦怦直跳。
恬妞本來是不相信一見鐘情的,今天也不由得不信了,看到這男人的第一眼,她就有種被征服的感覺。
這男人的功夫他從來沒見過,不但會很強的氣功,飛刀例不虛發,而且身材很魁梧。
他長得真帥,比蟋蟀還帥,父親趙鐵柱跟秋生的功夫都不如他。
恬妞久經商場,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這男人很靦腆,小姑娘一樣溫柔。
這跟她女漢子的性格截然相反,但是男人的骨子里卻透過一種雄壯跟霸道。
想著剛才他救自已的那一剎那,英姿颯爽毫不畏懼的樣子,恬妞的心瞬間被癡迷,她不了解這個男人,但是她相信哥哥秋生。
秋生看人從來不會出錯,哥哥說他是個好人,那他一定是個好人。
恬妞覺得自已的心碎了,節操也掉了一地。
女孩問:“你叫凌風?”
凌風一邊開車一邊說:“是的。我早知道你叫恬妞,常常聽你哥哥提起你。你哥哥人真不錯,是我崇拜的偶像。”
恬妞說:“得了吧,我哥哥的功夫不如你。”
凌風說:“可你哥有股魅力,天生就是讓領導的料,我們警隊的人都佩服他。”
恬妞問:“你的功夫跟誰學的,這么好?”
凌風說:“喔,我小時侯在少林寺,師父教的。”
“啊,你是……和尚?”恬妞驚訝了。
凌風說:“我還俗很久了。”
“那你結婚了沒?”
凌風苦笑一聲:“沒呢,人家都看不上我。”
因為害羞,凌風把實話都說出來了。
恬妞說:“那這樣吧,我讓你女朋友怎么樣?”
恬妞真大方,上來就沖人家表達愛意,這也是她跟普通青石山女人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