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楚召帝氣得胡子都抖了。
就在這時,福公公來報:“陛下,成王妃求見。”
楚召帝冷嗤:“她倒是來得快!既然成王夫婦二人沆瀣一氣,朕就一起罰!讓成王妃進來!”
云婳一聽說蕭玄辰被楚召帝宣進宮,立馬就聯想到可能是蕭玄瑞惡人先告狀了,否則不會在蕭玄辰忙著籌備出行事務的時候召見他。
擔心蕭玄辰會吃虧,云婳急忙放下手上的事務就匆忙趕來了。
一進來,她就看到蕭玄辰跪在大殿的中央,額頭上還留著血混著黑色的墨汁,看起來慘極了。可他卻倔強地挺直著脊背,抬頭挺胸,眼神毫不示弱地和楚召帝對視著。
聽到云婳的腳步臨近,他才轉過了頭,不滿地瞪了她一眼:“誰讓你進宮的?”
又小聲地叮囑了句:“這事本王一人擔著就行了,你別多嘴,莫要惹禍上身。”
他不怕打,不怕和楚召帝頂撞,唯獨怕云婳會受牽連。
云婳不緊不慢地向楚召帝行了禮,拾起了地上的硯臺,只覺得入手沉甸甸的,便知道打在頭上必然很疼。
她忍不住道:“父皇,如此好的硯臺應該是拿來寫字的,而不是當作打人的利器。”
楚召帝怒道:“你這是在責怪朕?云婳,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在朕的面前放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