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沉硯心有不甘的站在了原地,因為他實在是不明白,父親為什么不肯告訴自己,生母究竟是誰。
他甩開了楚明軒的手。
“你為什么會回來,你平時不是不回來嗎?”
楚恪寅知道,楚明軒對自己一定是有氣的,便沒有過多的反駁。
“我知道大哥心里有氣,大哥要罰就發布吧,我絕不會有怨!”
陸安寧則是上前拉起了楚恪寅“起來吧嗎,你知道的你大哥并不會罰你的!”
其實楚沉硯并不擔心王妃究竟拿了自己多少財產,只是單純地想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就可以了!
“三弟,快起來吧,剛才是大哥沖動了,我都想知道我死去的亡母是誰,更何況你了,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因受罰有生命危險,所以,立場不同,你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子漢!”
楚沉硯說完,轉身回了茗雅軒。
陸安寧也拉著齊舒顏,走了,只剩下楚恪寅一人待在了原地,可是他突然想到,自己的母親和兄長剛被杖刑,所以自己很是擔心,便跑向了王妃的住處。
床榻上,王妃的后背部血肉模糊,打爛了一片,簡直是不敢直視,楚恪寅看到后,很是心疼,忙接過丫鬟手里的藥
“你先下去,讓我來吧。”
王妃看見楚沉硯進來,在為自己上藥,剛才還在喊疼,如今卻什么也不想說了。
“母親要是疼,就喊出來吧,要是這樣憋著會更疼的。”
楚恪寅的話讓王妃繃不住了,大聲地哭了出來,哭了一會,才開口說話。
“如今,咱們母子三人,大權旁落,就剩下你一人孑然一身,似個神仙,這可是你要的家庭和睦,幸福美滿?”
楚恪寅聽著母親在責怪自己,于是跪倒在地。
“看見母親受罰,兒我也是很心痛,但是,母親,你這樣做,又是為了什么呢,都是一家人,為什么無故挑起爭端,讓大家鉤心斗角,處處提防,如今您和兄長受罰,我為你們求情也是錯了?”
內堂的楚明軒聽到楚恪寅的話,則是開口大罵。
“你這個不爭氣的,今天就應該打死我,讓外人都看看我這個弟弟,是怎么吃里扒外,大公無私的?”
楚恪寅則是苦口婆心地勸著楚明軒。
“二哥,不要再這樣固執了,咱們本就不是這王府中的長子吧,之前要是大哥整日患病在床,我便萬分的支持你,但是現在大哥的病已經好了,加上大嫂這樣的賢內助,我們很難斗過他們的,都是一家人,誰發達了,都不能忘本不是!”
王妃聽了楚恪寅的話,火冒三丈。
“今日,你本應該求你的父親,不對我們進行處罰,或者,你說的一家人,為什么,楚沉硯和陸安寧夫婦還要往死里整我呢?罷了,你這個不孝子愿意和賊人做兄弟,你就去,日后,我們也不再指望你什么了,現在趕緊從我們身邊消失,滾出去,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楚恪寅還要繼續求王妃,但是王妃已經發瘋般地趕自己出去,實在是不想看到自己。
“母親,弟弟實在是不爭氣,你現在就算是讓他去求楚沉硯,他也是不會去的!”
楚明軒還想著讓楚恪寅想辦法救自己,但是看楚恪寅現在的態度,是萬萬不能救自己的,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母親,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王妃咬緊了后槽牙。
“現如今,我們只能忍,等到你我都回王府在從長計議,但是如今我們也不能咽下這口氣,既然我們這樣的不好過,那我們能掌控的也是自然不好過!”
“知秋,去把表小姐給我叫來!”
知秋放下手中的藥碗,領了命去找樓月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