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的快,主治醫師看到檢查報告也很滿意,“聶小姐,肌瘤已經被摘除干凈,您只需要半年做一次常規體檢就好。”
她打量了聶行煙,“您還年輕,保持心情愉快,遇事不要鉆牛角尖,會有再孕的希望的。”
謝過主治醫生后聶行煙想起了一件事,“林醫生,廖仁濟廖醫生在這個醫院工作幾年了呀?”
林醫生表現的很奇怪,“工作幾年?他跟你說的?”
聶行煙聽出了些不對,“那倒沒有,只是看他年紀輕輕的都能獨擋一面了。”
聽她說起這個,林醫生哦了一聲,“他是我們醫院宋博導的學生,最近兩年宋博導在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醫學院做學術交流,廖醫生作為他的學生之一,在這邊實習看診,沒有正式入職明德。”
“你問這個干什么?”
聶行煙反應很快,“我看很多名人都來找他看診,還覺得奇怪,原來是博導的學生。”
“他算是宋博導親自帶出來的優秀學生了。”
從專業角度來說,他是個人才。
跟聶行煙熟識以后林醫生也隨和多了,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得促狹,“廖醫生最近在相親,年輕人嘛,履歷弄漂亮點無傷大雅。”
林醫生話說的委婉,實際上廖仁濟就是個外派生。
不過看起來林醫生也并不知道,廖仁濟的相親對象就是她。
那是不是說明,凌東的媽媽可能來找廖仁濟的博導看過病,剛好被廖仁濟接待過,一來二去跟凌東有了交集。
這樣一來,事情就說得通了。
否則以凌東如今的財力地位,怎么可能讓一個沒什么資歷的學生給自己的母親看病。
從明德醫院辦完了出院手續以后,聶行煙回到了別墅。
溫馨正帶著leo在別墅的花園里扎圣誕樹,leo個子小,圣誕樹下面最小的氣球就交給他來系,也算是讓他有些參與感。
讓保姆看著leo,聶行煙和溫馨兩個人在一旁的小桌邊飲茶。
“干媽,再過幾天我就要回去了,您要不要跟我們一道回去?京北現在天氣也舒適,也可以和老朋友們聚一聚。”
溫馨從京北移居到香港也有五六年了,自她的先生邵老爺子去世后她獨身一人,身邊就幾個跟了十多年的傭人,她在京北也沒有什么再親近的人了。
聽她說起這個,溫馨有些唏噓,“不回了,人回得去,可時光回不去,反倒是讓我想起些不好的事情,算了。”
人都是適應力極強的生物,沒有值得留念的人,回去也是徒增煩惱。
“你們幾個,有空多來陪陪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雖然干媽對以前在京北的事三緘其口,但聶行煙也略微知道些,邵老爺子的那幾個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燈,據說當初為了金帝斯的歸屬權鬧得不可開交,差點兄弟反目。
至于最后怎么解決的,在京北豪門圈是個秘密,沒人知道是怎么擺平的,只知道那次以后,金帝斯的歸屬權歸邵真真,邵老爺子的那幾個兄弟,完全消失了。
而當時金帝斯的話事人溫馨,能讓京北商海抖三抖的人物,從此也讓權歸隱,一代女強人的神話也就此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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