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跟嵌在他懷里一樣。
她稍微動了動,剛要從他懷里挪出來,結果腰身被人一勾,又重新倒回了他的懷里。
“干什么去?”
“逃跑。”
一個隨便問,一個胡亂答。
凌東的下巴往懷里女人的肩窩處擠了擠,靠得更緊了,“帶我一起逃,別丟下我。”
她穿著真絲吊帶裙睡衣,睡覺擠來擠去的早就揉成一團了,被子底下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早就不分彼此。
她又熱又燥只想喝水,偏偏現在被纏得動彈不得,姿勢不對的情況下,身子就會扭來扭去尋找最佳的位置。
“煙煙,你要是真睡不著的話,我們可以做點別的。”凌東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嚇得她連呼吸都輕了幾分。
聶行煙知道他說到做到,哪里還敢亂動,屏住呼吸,開始裝睡。
躺了一會兒又覺得被他拿捏了,她憤憤不平,“凌東,你往旁邊去一點。”說完還用腳踹了一下他,想拉開些距離。
可是凌東非但不動,周身熱氣騰騰堪比火爐,他一直貼著她,黏人的很,熱燙的溫度就是他帶來的。
無論她怎么動,跟離了水的魚一樣,都只是在做無用的掙扎。
凌東涼水澡沖了四五遍,才能勉強穩住心神,已然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軟香在懷,柳下惠在世都忍不住,更何況是他。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也確實要跟煙煙保持距離,起身抽離,繼續之前沒做完的事情。
“既然醒了,正好戴上看看。”凌東反手按亮的床頭開關,把斗柜上的絲絨盒拿過來,烈焰之心鉆石項鏈熠熠生輝。
聶行煙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你還真打算把這就當個飾品放著?”
四億人民幣當個擺設?
她還沒驚訝完,凌東已經把暗扣剝開,往她脖頸前比畫了一下,直接扣了上去。
冰冷的觸感激得她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聶行煙一直以為他在開玩笑,當真把這么貴重的項鏈戴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心里首先涌上的不是歡喜,而是詫異。
凌東骨骼分明的手指輕輕擺弄著珠寶,手指輕撫,激得她戰栗陣陣。
白皙無瑕的皮膚襯著舉世無雙的珍寶,凌東一直以來的心愿終于得以達成,他眼底暗潮翻涌,聽到聶行煙這么問,難得笑了笑。
“煙煙,烈焰之心是我外公那邊的傳家寶,我媽識人不清,讓它落入奸人之手,現在我重新把它奪了回來,這本來就是要給你的東西。”
“作為凌太太,這是聘禮之一。”
他說得慎重,聶行煙坐在床上,卻感覺腿腳一陣發軟。
“我又沒答應你……”
“這回可由不得你耍賴不承認了,當時我把項鏈掛在你手上的時候,你并沒有拒絕,沒拒絕就是答應了,有直播視頻作證。”
“可是我不能生孩子了,那天的報告你也看見了,當時你……”
她話沒說完,凌東從桌上抽出一個文件袋放在她手里,“那天我沒回答,是因為我也決定要給你一個交代,這是我去美國做完手術的體檢報告,你不能生,我結扎了,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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