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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回 廷柱書銘意未盡 夜半報警

            “你別問,聽我的話,你別去!”

            “我要問。你怎么知道我要去索府,為什么又不能去呢?大丈夫總要來去明白,我不能做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的事。”

            又是一陣難堪的沉默,鑒梅嘆了口氣說道:“恐怕去了難得回來。”

            “你既不愿實說,你就去吧!”魏東亭見她吞吞吐吐,心里也上了火,“我還是十年前的魏虎子,你已不是十年前的梅妹子了!你走吧,明兒索府我是去定了,倒要瞧瞧是怎么個回不來法!”史鑒梅起身便走,才幾步忽又站住,頭也不回地說道:“鰲拜明日要搜府,連你帶皇帝……去不去都在你!”說罷便走。

            魏東亭猶如五雷轟頂,這下真急了,一個箭步搶上前攔住去路,緊扳著她的肩頭道:“好梅妹,實相告,我不能不顧皇上!”鑒梅回身來,見魏東亭如此執拗,便嘆道:“你不知我的心,只要你平安,我就放心了。”魏東亭苦笑著搖頭道:“別糊涂了,妹妹!皇上若遭不測,慢說我魏東亭難逃一死,即或幸存下來,又有何顏面活在人間呢?”

            “好哥哥,你遠離是非之地吧,我求求你!”鑒梅突然掙開身子,撲通一聲跪下道,“你斗不過他們!他們權重勢大,黨羽多得數不清,日夜盤算著謀害你們君臣,你們斗不過他們!”

            “我知道。”魏東亭一手挽她起來,望著她一泓秋水般的眼睛,固執地搖頭道,“你自小兒知道我,我能斗得過他們!”鑒梅有些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英武男子,抖抖索索從懷中取出一個紙包說道:“你瞧瞧這個。”

            魏東亭接過來,走至燈前打開細看,只見云片狀雪白如霜,忙問道:“是上好的冰片么?”鑒梅答道:“用來毒你們君臣的藥物。為了弄到它,我幾乎送了命。”

            魏東亭越發驚疑,強按鑒梅坐下,一定要她講述事情的原委。

            原來有一天夜晚鰲府鬧鬼,便是鑒梅做的手腳,她曾偷聽了鰲拜與班布爾善的密談。晚上便借用假面具扮作鬼相,嚇昏了彩屏,將鰲拜騙出鶴壽堂,悄悄兒偷了一點毒藥。在忙亂中,夫人沒有仔細查點人數,倒沒有疑心到她。

            聽了鑒梅這一番敘說,魏東亭不由贊道:“你的心真比我靈巧一萬倍!”

            “什么時候兒了,還說這些?”她淚眼瞧著魏東亭,滿是期望和恐懼,“你要快走,不然,滔天大禍,就要臨頭了。”

            “你不用操心我,今生沒緣分,我們等來世!可他對我恩重如山,我豈能……”

            “誰?”

            “當今皇上啊!”

            “皇上皇上!”鑒梅突然發怒道,“你就知道皇上!他待我們百姓有什么好?那年你走后,媽就死了,爹拉扯著我,靠種皇莊上那十幾畝地過活,不想地又被鑲黃旗圈了去!”說至此鑒梅拭了一把淚,接著道,“沒了地,莊主可還照樣來收租銀,說是鑲黃旗沒圈前,地里已經下了種,種子錢總要收回來。你和魏阿姆早已去了。我們舉目無親,誰來照應?那年臘月,大雪天爹去討飯,就再沒回來……”

            鑒梅說至此,已是泣不成聲。魏東亭想起當年兩家為鄰和睦親切的情景,不覺也淌下淚來。

            “后來只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人,怎么辦?”鑒梅接著道,“我只好扮了男裝進京尋你,差點凍死在懷柔。還是史大爺救下了我,收我為義女,跟著他一道走江湖學藝,這里的苦惱你哪里知道!”

            魏東亭聽了,沉默良久方說道:“梅妹,你的心思我明白了,這些年你吃了這么多的苦,我心里當然難過,覺得對不起你一家。不過我想,我們這些人都盼著有個好皇上,能過上安生日子就成。前明皇上倒是漢人,卻把你一家逼到關外。現在逼你的總不是當今皇上吧,那圈地的正是皇上的對頭鰲拜,你知道嗎?你是聰明人,這點是非總得想明白。以前我們兩家好時,我們就已經入了旗籍。你并沒有嫌棄我,我也沒有想著是旗軍的小頭領了,就欺壓良民。這你都是知道的。你細想想我的話有沒有道理?”

            這回輪到鑒梅不語了。

            “當今皇上年紀雖少,卻很清明聰睿。我著實舍不得離開他。別說是我,就像史老伯現在也是一心向著皇上啊!”

            “唉,你們這些男人啊!”鑒梅已經心服,嘴里卻還說道,“不過你也不要太信他了,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啊!”

            “這倒說的有幾分道理。”魏東亭笑道,“不過我也不傻,那時,我就不能學范蠡載西施泛舟于五湖嗎?”

            鑒梅聽至此,忍不住破涕為笑,紅著臉用指頭戳了一下魏東亭腦門道:“你呀,你就是我前世修下的冤孽!你要我做什么事,說吧……”

            在永興寺外官道上,鰲拜坐在大轎里仍有點心神不寧。因為這一舉動事關重大,萬一泄露了機密,就有殺身之禍。

            為此事,昨天他和班布爾善一直商議到后半夜。經多方調查,康熙在索府讀書是無疑的。于是他們做出決定要立即動手——搜查索額圖學士府。這比起在迷魂陣一樣的皇宮里劫殺康熙要穩妥得多,一旦得手,事后還可以將弒君的罪名推給索額圖。

            為萬無一失起見,今晨一早,班布爾善在從神武門到索府的一段路上沿途撒了眼線。方才來人回報:“跟往常一樣,宮里出來的兩乘小轎已進了索府后側門。”鰲拜這才放心地打轎前來。

            大轎來到索府前輕輕落下,鰲拜一哈腰跨了出來。

            門上戈什哈趙逢春見是鰲拜,一個千兒扎下去說道:“中堂大人,小的趙逢春恭請中堂金安!”

            “回稟你家老爺,說二等公、侍衛大臣鰲拜,奉旨前來,要見你家大人。”

            “喳——”一聽說“奉旨”,趙逢春忙雙膝跪下叩了個頭,然后,起身飛也似地進后堂報告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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