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外姓人,爺爺怎么可能把盛家交給你,一定是你們威脅爺爺的,對不對,你們之所以強行把爺爺帶走,就是怕我們找爺爺求證,簡直卑鄙無恥!”
許時顏伸手自然地拿過薄津恪手里的公證文件,指著上任繼承人那欄。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爺爺的親筆簽名筆跡未干,盛爺爺的個性在場的各位都清楚,怎么可能會輕易受制于威脅,你要是想要得到盛爺爺的親口承認,可以。但要在盛爺爺康復之后,我勸你最近還是老實一點,別再給盛家找麻煩,從你趁著薄津恪去瓊州島逼宮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這一天。”
說罷,許時顏環視了一圈,眼神極具壓迫感,透著警告的意味。
“你們當蛀蟲已經當了太久,從前盛爺爺念在血緣的關系上睜一眼閉一眼,但是現在,盛家的主人是我和薄津恪,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你們要是聰明,現在就應該退股,拿著你們的資金離盛京遠一點,要是執迷不悟,要來碰石頭,那我和薄津恪也不會再念及舊情。”
一群親眷的臉色鐵青,那眼神恨不得把許時顏當場生吞活剝,可在薄津恪在旁,他們再怎么樣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敢在嘴里叫囂。
“我們跟你何曾有過舊情,要不是你蓄意勾引,薄先生也不可能墮落成今天這樣,跟你這種通緝犯混在一起!”
許時顏笑了笑,眼神略帶深意,嘲諷。
“通緝犯?可據我所知,在場的某些人的所作所為,才是名副其實的通緝犯,很快,你們就會體會到跟我一樣的感受了。”
“不用很快,最多半天時間。”
薄津恪忽然說道,幽幽的目光落在那個對著許時顏破口大罵的親眷。
沒人再敢開口,也沒人再敢上前攔截。
薄津恪和許時顏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許時顏把盛老爺子安排在了有花園的私人vip病房,讓信得過的張媽去照顧。
一切安排妥當之后,薄津恪去了盛氏,開始全面清剿占著位置不作為的高層人員和沒有能力的關系戶。
許時顏則開車去了海商證券,和蔣敏以及陳昱查關悅曦和張懷黎的位置。
直升機最后的信號消失在一片雷達屏蔽區,蔣敏懷疑這里就是兩人的藏身地。
而且盛京法律規定不能有未經標識的信號屏蔽區,這里卻是個例外,可見,這里一定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會不會又是個陷阱?”
陳昱心有余悸。
對此,許時顏也不敢確定。
張懷黎一旦有了優勢,必將置人于死地,同樣的好運不會再有第二次,他們必須謹慎。
“看地圖,這里是一片開發區,一年前張懷黎通過職務之便以低價賣給了關家……說不定又是個實驗基地。”
許時顏若有所思。
“張懷黎的手里說不定還有未經使用的克隆體,那些被毒素所威脅的克隆體我們還沒找出來,這是張懷黎手里的一張王牌,現在新聞媒體已經開始篡改事實,洗白調查局和張懷黎就是最好的佐證,盛京現在就是一座孤島,能和上面聯系的人,只有張懷黎。”
“萬一上面有人出面保張懷黎怎么辦?”
蔣敏很快想到這點。
“很有可能,可事情鬧得這么大,那人敢不敢保還是個問題,無論怎么篡改,他們都是壓不住輿論的,至少現在,優勢在我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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