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疼痛都在告訴他,他的時間不多了。
“我馬上去找醫生!”
“不用了。”
薄津恪淡淡道。
他不喜歡在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太多時間。
“盛京西部的工廠區,調查得怎么樣了?”
寧群只好先報告情況。
“那里戒備森嚴,棉花廠和鋼鐵廠糖廠都有,中部大概率就是武器生產庫或者實驗室。”
薄津恪思忖了幾秒,又下令。
“把消息放出去。”
“……萬一引起恐慌怎么辦?”
寧群有點猶豫。
“已經是恐慌了。”
薄津恪冷道。
“上面那些人旁觀不了多久了。”
“是。”
寧群只好照做。
第二天早上,西部存有秘密武器庫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盛京。
看見這個消息的時候,許時顏正在公司跟進瓊州島和m國嚴家的開發進度。
薄津恪的行動算是在她預料之內。
張懷黎有人也有武器,要是像在瓊州島那樣生活搞突然襲擊,他們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現在直接打明牌,她不相信張懷黎搞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那就是變相承認了自己想要顛覆盛京的事實。
但曝光這件事的副作用對于他們來說,壓力極大。
消息一經發布之后,盛京本來就不安穩的氛圍瞬間變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焦灼。
不少怕沖突爆發的企業家和中產家庭紛紛開始考慮后路,或者往國外開始遷徙,或者往華國另外的地區逃離。
車站和相關部門人滿為患。
但大多數人無奈還是只能留在盛京,于是調查局更加被反對的人群圍得水泄不通。
在事情發酵了一天一夜之后,許時顏終于得到了一個消息。
華國檢察局已經派人前往盛京,調查目前盛京最近爆發的反抗行動,與之同行的,還有特遣隊。
這個消息傳遍了盛京上下,緊迫的氣氛稍微緩解下來,但依然如同沸水般風向不定。
兩天之后,總檢察局的人在盛京的機場落定,張懷黎前往迎接。
領頭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面容清秀,眼神卻凌厲,另外還有一個眼眸狹長的同齡女人,目測一米七幾左右,是這次調查的副隊長。
許時顏和薄津恪作為現如今盛京港口的掌權者,也來到了現場,但只是作為張懷黎的陪襯。
再劍拔虜張,這種情況下,該有的表面功夫他們也一個不能少。
盛京自從作為經濟特區被調查局特殊管轄之后,檢察局的人有十幾年都沒再踏入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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