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知道我媽一定會喜歡你,事實證明,你確實把她哄得很開心。”
“這些年也都虧了你忙前忙后,讓我身邊清靜不少。”
殺人是要誅心的。
對祁敏而,她時刻引以為傲地自以為比旁人都要高貴的身份。
是與眾不同的殊榮,是通過攀比獲得的吹捧和優越感。
祁敏不死心地問,“所以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
“對你,還談不上‘利用’兩個字。”
祁敏像是被抽干了全身上下的力氣。
是啊,談不上利用。
一直都是她主動往上貼,在他的眼里,她甚至還比不上那個叫蘇語的娛樂圈網紅。
“祁睿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之前的事情我也可以不計較,要是還有下次,讓我從他嘴巴里聽到不干不凈的話,我不會輕易放過他。”
“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你想要什么,隨時可以來找我談。”
江臣扔下話后轉身欲離開包廂。
合作?他把他們的關系定義為是合作?
真可笑。
祁敏用盡最后的力氣揚聲道,“你有沒有愛過我,哪怕是對我動過一點點心。”
“你覺得呢?”
答案不置可否。
祁敏威脅說,“你跟蘇語好過的事情,你不怕溫黎知道嗎?”
“她要是知道你在這段期間和別的女人好了兩年,還上過床,你覺得她會怎么想,她還會愿意和你破鏡重圓嗎?”
“溫黎是個什么性子的人,你可比我要清楚多了。”
江臣抬手掐上了祁敏的脖子,手腕處青筋暴起,“祁敏,你別得寸進尺。”
祁敏笑得猙獰,“你有本事就掐死我,你敢嗎?”
江臣待人以誠,斯文有禮,好說話。
只有在提到溫黎的時候,他穩定不了一點情緒。
沈遇之和路瑾琛出現得很及時,再晚來一步,說不定江臣真的會發瘋,做出不計后果的事情。
“誒誒誒,什么情況啊?”
才上個洗手間的功夫,原本以為一男一女單獨相處鬧不出大的動靜,真要鬧也是在床上打架,現在兩人怎么還直接掐上了。
不走尋常路。
沈遇之和路瑾琛對視了一眼,走上前握著江臣的手腕,勸他松手。
祁敏跌坐在地上,靠著沙發邊沿,大口地喘息。
路瑾琛把祁敏扶了起來,隔開了兩個人的距離,勸她先離開。
沈遇之在祁敏跌跌撞撞地離開后,忍不住開口數落,“你看你這事給辦的,說話就說話,干嘛真動手,就算是要做了斷,女生都是要哄的,非要把事做絕,現在好了吧,人家好好一個姑娘家被搞得傷心欲絕。”
“你就看著吧,我賭兩百,祁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后面指不定還會折騰出什么事來。”
路瑾琛在邊上很欠揍地說,“臣附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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