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是因為溫黎的那段錄音,他回去可是被他家老爺子痛罵了一頓,罵他不成器罵他丟人現眼,就差讓他去溫家給溫黎負荊請罪,去親自給她賠不是了。
一個被江臣還有周淮青玩爛了的貨色,在自己面前倒是裝起清高來了,她也配!
于威沒打算放過溫黎,一字一句地當著眾人的面出譏諷她,“溫小姐,今天可不是相親,你是出來陪酒,不對,是拉投資,太拒人于千里之外可是撈不到錢的哦。”
有了于威的公然挑釁,其他人也跟風下菜碟,懶得再裝斯文的紳士風度,紛紛開口表示道,
“是啊,溫小姐,既然來都來了,想必也是遇到了困難,不如坐下來陪我們喝上一兩杯,不然怎么叫朋友一場,又怎么好意思坐下來伸手空口談錢。”
還有人甚至直接對她動起手來,按著她的肩膀,強迫她坐在沙發上。
溫黎被圍坐在一群西裝革履的人中間,聽著他們口中毫不加掩飾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冷嘲熱諷。
她突然又想到了周淮青。
她以前總覺得周淮青小心眼,什么都要跟她計較,現在仔細想想,他除了嘴巴不肯饒人之外,似乎并沒有對她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也沒有提過任何過分的要求。
即使有時候溫黎惹他不高興了,哄幾句也就馬上好了。
甚至很多時候都不需要溫黎主動去哄,周淮青就會先低頭遞臺階給她,也不會給她太大的難堪。
周淮青對她唯一的一次羞辱,就是讓她當著他的面打電話給江臣,并隔著通話界面強行要了她。
一次又一次,沒有尊嚴可。
想到這里,溫黎無法釋懷,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他們看到溫黎喝了一杯,猶覺不滿意,還想讓她再喝一杯。
“溫小姐,我敬你一杯。”某個穿著灰白色西裝的男人走上前,撥開人群坐在了溫黎邊上,“聽說溫小姐是搞研究的專業人才,要知道我生平最佩服的就是像溫小姐這種高智商、高學歷、高素質的女性了,尤其是長得漂亮的那種。”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溫黎左瞧右瞧,感慨道,“簡直可以說是人間尤物。”
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眼神里的垂涎呼之欲出。
溫家二小姐雖然聲名在外,可是溫家的人似乎將她保護得很好,也很少對外露面,又早早地出了國。
他們這些人也大多耳聞她跟江臣還有周淮青之間的風流艷事,卻都不曾真正目睹過她的芳容。
要不是于威提起,他們也不認識。
又有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男人走上前,端著酒杯坐到了溫黎的另一邊,“溫小姐,我也敬你一杯。”
“我干了,你隨意。”
酒色場上的女人他見得多,玩得也多,不管是走高端美艷路線的,還是清新脫俗的小家碧玉類型,但是像溫黎這樣氣質獨特的絕色佳人,他確實甚少見到。
尤其是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清澈明凈,無辜極了,簡直是我見猶憐,淺笑盈盈就讓人覺得如沐春風。
也不知道躺在人身下,哭起來的時候,會是一番怎樣的場景。
怪不得江臣跟周淮青兩兄弟,不昔兄弟反目也不嫌臟,都愿意為之沉淪。
換了他,也心甘情愿藏在她的石榴裙下張弛有度,恨不得把一顆心都捧給她。
他們輪番敬溫黎酒,一杯接著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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