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敏大概猜到了她想說什么,還是握著她的手勸她寬心,“白阿姨,你盡管放心,既然我現在已經懷了寧遠的孩子,爺爺也同意了我們兩家的婚事,我日后自然會好好跟寧遠相處,也會孝敬您跟沈叔叔的。”
“那就好。”
白婉柔再愚蠢,她也知道祁敏肚子里這個孩子的含金量,可不能有一點閃失。
兩人換完衣服從更衣室出來。
下樓重新回到宴會廳的時候,沈寧遠看到白婉柔跟祁敏待在一起,還有說有笑的,找了個借口就拉著白婉柔到邊上。
“媽,你怎么會跟她在一起?”
白婉柔見沈寧遠對著自己大呼小叫的模樣,心里更氣了,覺得他們兩父子簡直一個模樣刻出來的薄情寡義。
她忍不住埋怨道:“你還好意思說,敏敏一個外人見我被王嵐刁難,都看不下去,好心跑過來安慰我。”
“你呢?成天就知道跟凌媛卿卿我我。”
想起他身邊的那個凌媛,她就覺得煩。
之前那個凌旦她就很不喜歡,現在又來了個凌媛,比凌旦還不如,偏偏她這個鬼迷心竅的兒子還喜歡得不得了,處處維護她。
白婉柔想不通凌媛到底有什么好,不就是會扮可憐裝無辜哄他高興嘛。
沈寧遠最討厭的就是白婉柔不分場合的斤斤計較,還有拎不清,訓斥她道:“這個時候提凌媛做什么,不怕人笑話啊。”
每年都要鬧那么一出,又討不到便宜,還嫌不夠丟人。
白婉柔見沈寧遠嫌棄她丟人現眼,心里也是委屈至極,“你也怕人笑話?你要是真怕人笑話,就盡快跟那個凌媛斷了,省得祁家日后上門找茬。”
又不想跟兒子鬧翻臉,畢竟沈寧遠是她目前唯一的依靠了,再怎么樣都比沈父要來的靠譜多了。
她的語氣軟了下來,同沈寧遠委婉地說道:“敏敏剛剛跟我保證了,說她會好好跟你過日子,也不計較你之前的那些事。”
沈寧遠甩手,一臉不屑道:“她有什么臉跟我計較。”
又沒好氣地說:“要不是之前她想算計溫黎,得罪了周淮青,哪會有今天下不來臺的局面,她那叫活該,你什么都不懂往里面瞎攪和什么。”
沈寧遠提起祁敏的時候,不屑至極。
之前在安山上發生的事情,他就算再遲鈍到現在也能反應過來了。
要是他真被她給算計跟溫黎睡了,按照江臣的性子,殺了他都不為過,他早就沒命活著了。
祁敏是作繭自縛,現在又被江臣一腳踹開了,只能死乞白賴地拿肚子里的孩子大做文章。
也不知道祁敏又給她灌了什么迷魂湯。
白婉柔一臉驚訝:“你說什么?”
她是不清楚其中內情的,只知道祁敏跟自己兒子酒后誤事,又有了孩子。
這跟溫黎有什么關系?跟周淮青又有什么關系?
沈寧遠卻懶得跟她浪費口舌,“我說讓你以后離她遠點,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白婉柔面上雖然什么都沒說,心里卻偷偷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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