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在車上嗎?”
周淮青輕揉慢捏。
溫黎哽咽著嗓子想要求他停止他接下去的行為,“不要,周淮青,我不要。”
她不想要。
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要用這種她無法反抗的方式來羞辱她。
“溫黎,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要來的誠實多了。”
可是他沒有。
他似乎一直都是這樣的強勢,強勢的不允許任何人拒絕他,也不允許任何人惹惱他。
他對她展示的所有耐心、愛護,都是他高興時的偽裝。
溫黎閉上了眼睛,咬唇不語,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盡情發泄。
不管是怒火也好,不管是情欲也好。
周淮青似乎對她放棄抵抗的反應尤覺得不過癮。
所以除卻行動之外,他開始不斷地用語羞辱她。
周淮青咬著她的耳朵問,“他親你了嗎?”
他口中的「他」指的是方淮南。
他一直都知道,這段時間她跟方淮南幾乎每天都會見面,兩個人親密互動。
包括剛剛在車上。
從周淮青的視線看過去,他們毫無疑問就是在接吻。
她怎么敢呢。
溫黎閉著眼睛沒說話,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周淮青又問:“他親你哪里了?”
溫黎還是閉著眼睛沒說話。
“除了接吻,你們還做了什么?”
直到最后周淮青用盡了耐心,幾乎是低吼著喊出來。
溫黎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心如死灰地說,“周淮青,我們已經分手了。”
可是她似乎忘記了。
她跟周淮青并不是正常男女情侶關系,她沒有資格提分手。
甚至即使分手了,他依然可以對她我行我素,而她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說話,你們還做了什么?”
周淮青的耐心已經被全部消耗殆盡。
他撤了手,捏著她的下巴,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強迫她開口說話,“上床了嗎?”
他最討厭的就是溫黎這個樣子,倔強得一句話都不肯說,怎么都不肯開口。
只要她開口,只要她說沒有,哪怕是騙騙他也好。
他想從溫黎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絲殘存的愛意,然而溫黎看向他的眼神里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他再次失去了理智,口不擇道,“溫黎,你就那么缺男人?”
溫黎甩了周淮青一巴掌。
這是她甩周淮青第二個巴掌了。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電梯間響起,她的雙眼因憤怒而濕潤。
她幾乎是扯著嗓子沖周淮喊道:“是,我缺男人,很缺。”
“我如果不缺男人,我怎么會恬不知恥爬上你的床。”
“你滿意了嗎?還想要繼續嗎?”
周淮青愣了兩秒,什么都沒說,解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打橫抱著她離開了電梯間,又將她強行塞進了車里。
周淮青開車回了玫瑰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