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少男少年獨自居住在一個屋檐下,即便是隔著一面墻,兩道門,也會令人感覺躁動不已,心跳加快,會想著今晚對付又是否睡的著?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在夜中,我的視力就如同在烈陽之下,一切顯得清晰而透徹,在夜里,窗外傳來的風聲,昆蟲的鳴叫,顯得格外的清晰,在這樣一個充斥著安靜,充斥著自然的地方,旁邊就是一座大山,小區外的公路根本沒有多少車流來過,十點后,連公交車都停在了車站下班了,而這里路過的車,就近乎與無了。
安靜,無比的安靜;黑暗,無比的清晰,而精神,卻無比的充沛。
原本就居住與鬧市區的我,如今不聽著窗外的車聲、喊聲、吵鬧聲就無法睡著了。
看著房間大門門縫透射的光芒,我意識到外面客廳的燈還沒有關上,當我打開門的時候,和韓雪的視線撞擊在了一起。
韓雪此時蹲在客廳的沙發上,穿著印著草莓圖案粉紅色的睡衣,抱著一個抱枕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電視上發出微弱的聲音,大概近乎與無,上面播的是美劇。
粉紅色的睡衣,烏黑柔順的中短發就如同輕紗一般披在身后肩膀上,肌膚白里透紅,一雙深褐色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嘟著嘴巴。
一下子她的臉就紅了起來,我嘆了口氣,走向她的旁邊做了起來,順口道:“別老是嘟著嘴巴,我可又沒有怎么惹你了。”
“哼!你不會也睡不著才出來的吧?”她冷哼一聲,柳眉倒豎起來嘟囔道。
我一拍她的小腦袋,笑道:“別這么蹲著,小腳丫子和貓頭鷹一樣揪著沙發了。”
“啊!”韓雪驚呼一身,往后面柔軟的沙發倒去,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順勢倒在我的臂膀上,順勢壓入我懷中。
她的臉刷一下紅了起來,渾身緊繃的抱著,像是一頭隨時準備奔向大草原的小雌豹一樣,那秀發下雪白小巧的耳朵都變得通紅,聞著那股特殊馨香,我吹了口氣,從耳根吹到雪白的頸項,贊嘆道:“光看你的皮膚就這么讓人挪不開眼睛了,要是將來被哪個男生娶走了,估計上天都會嫉妒的。”
“才、才沒有呢!別一副大哥哥的樣子和我說話,還有!不準你這樣調侃我!”韓雪立刻抱著枕頭從我的懷中起來,試圖努力辯解著。
我忽然看見她桌面上的一張白紙,上面畫了五個圈圈,分別對應東南西北,并且寫著蛇、海、士、鶴,以及中間寫著的墓碑。
而期間又有各種形形色色無法直接看見的線條相互連接著,那種線條的效果趨向于用硬幣在白紙上劃出的凹痕。
但是如果是我們這種人,就可以一眼看見其中的線條,這是靈氣附著上來的線條,在我的眼中可是清晰的很。
分別畫了陰陽四方五行六門八卦十二肖。
而這些線條也就是二四五六八十二,相互交錯連接,令人看不清哪條是哪條,但是在她的手里,每一條都好似換了一種顏色一樣明顯。
只是一副簡略的草稿,便將自己所想所寫的都畫了進去,但是至今為止,也沒有得出什么結論,所以她干脆就看會美劇了。
韓雪看我看的這么仔細,趴在我的背后湊過頭來,“因為很想知道那個古墓的雕像和風水到底有什么關系,到底是秦朝術士還是明朝將軍,所以就想自己來解密,不過什么都看不出來。”
我點了點頭,在點頭的時候,腦后竟然碰到了一塊軟軟的地方,而如果韓雪趴在我的身后,那豈不是這塊地方就是……
接下來的我不敢想,只是聞著那股好聞的味道,夏天都穿的很少,雖然天氣有些微涼,但是電腦上面說,要是天氣轉秋,得等到下一個月,就差不多要進入冬季了。
在這個南方的小地方,對于很多身體素質好點的家伙就只有兩個季節:夏秋。
而冬天,可能我們的冬天就是一件長袖加一件外套,把短褲換成長褲而已,甚至連腳板子都不會冷什么的,還能紅光滿面的在坐在冰冷的教室里和你開著玩笑,以及期待著回家痛痛快快的洗熱水澡。
現在,她從跪在沙發上,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干脆就直接大半個身子貼在我的身上,尖尖的下巴頂著我的肩膀,食指放在那秀色可餐的櫻唇前,睜著大眼睛嘟囔著什么。
溫熱的身子貼在一起,沒有關上的窗戶吹出微涼的風,讓人生出雞皮疙瘩來,隔著兩層薄薄的睡衣,到深夜也逐漸慵懶的她也不在那么講究了。
這就像是在冬天里,圍坐在火爐旁邊烤火一樣的溫暖,而這樣的溫暖,就在我們兩個人身上體現,不排斥,只是說話聊天,便感覺心中暖暖的了。
“這具古墓官方上的碳物質檢測是屬于明朝時期的,但是據我們所知,張贠是秦朝術士人物,并且還以修蛇為甲縱橫四海,為秦王打下一片海域才對?”我指著手機上的資料說道。
但是韓雪立刻反對,伸長了手臂從我的手上把手機搶了過來,大叫著:“不對不對!就算這座墓是張贠的,但是說不定是后來修建的呢?!”
“秦朝和明朝就要隔斷千年了,這樣不是說張贠活了千年之久?”我微微一愣,說道了這個讓人感覺不可能的猜想!
韓雪輕哼一聲,臉上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哼!我早就知道了!只是給你一個提醒而已!”
雖然我曾經有想過世界上有人活過千年,但是如果真正遇到這種事情,絕對不會扯到人活千年這個例子。
因為根本不可能啊!
從科學角度都無法解釋,人就像是一個消耗品,用的是更加耐燃的燃料,就像是電動車和機動車,轎車和飛機一樣,而張贠又是如何活過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