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政說著看向顧時宜:“或許太太您不太聽,但這些年,江總在顧澤身上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金錢,如果沒有江總,這個世界上應該早就沒有顧澤了。”
顧時宜低著頭,翻看著顧澤的病例,沒有語。
這次來田納西州,也不知道為什么,從落地開始,每個人都在替江弋說好話。
就連海雪,都在嘗試推翻她們以前認知里的江弋的形象。
是真的她誤會了江弋。
還是,這次的田納西州之行,從一開始就是一場策劃好的陰謀?
“麻煩喬醫生把這些年顧澤的花費整理好告訴我,我會盡快去籌錢。”
顧時宜翻看完最后一頁病例,冷漠地起身,看向喬政說道:“另外,很感謝喬醫生這些年來對阿澤的照顧,但也僅此而已了。”
她沒再多說什么,看向喬政的眼神如同看向陌生人。
顧時宜離開后,程驍從門外閃身進來,面無表情地盯著喬政:“喬醫生,你和太太說的太多了。”
江弋從未要求他們在顧時宜面前美化他。
甚至,有些事情,江弋還嚴令不許讓顧時宜知道。
喬政今天的一番話中,有些內容,著實是越界了。
喬政嘆了口氣:“唉,我知道。我只是覺得,年輕人之間,有什么話不能敞開了說呢?”
他停頓了片刻,也意識到江弋和顧時宜之間的恩怨,不是簡單幾句話能說明白的。
便搖頭道:“算了,以后我不會再說了。”
程驍警告地盯了他一眼:“下不為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