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卻是毫不停頓,直將它塞進了舍利之中,下一刻,那一尊神像突然金光暴射映照的滿屋皆是一片金碧輝煌,一陣陣佛音禪唱隱隱傳來繞梁不絕,恍惚間有天花亂墜佛陀講經說法,李牧剎那間都為之心神失守,口中喃喃的說道:“你這是要成佛了么,怎么這么大的場面?”
這佛音禪唱之聲足足持續了半盞茶之久,李
突然,那被映射得如同黃金鑄造的屋頂突然陷入一片昏暗的虛空之中,一道道陰風呼嘯,恍惚間似乎又無數個人影撲之欲出,那神像之中的阿恪支迦慘呼一聲,“少爺,趕緊把舍利收回到身子里去,這是天魔來襲,少爺你一身精氣之濃厚現在簡直就是個誘人無比的香餑餑,趕緊走,趕緊走!”
卻聽得李牧望著虛空那舞動不休的眾多虛影冷漠的說道,“你我有主仆之約,我便是跑得再遠怕也躲不掉的,何況,既然你認我做主,我自然會護你周全。”
那阿恪支迦心里不知道是氣是急還是感動,焦急無比狂喊道:“趕緊走,趕緊走!少爺你現在的法力太弱,這是天魔來襲可不是街上的小混混,這些家伙可是會引動你一世甚至幾世的業力的,他媽的,你這家伙年紀輕輕就已經殺人如麻,便是這世的業力被引發也是經受不起的,何況誰知道你你上輩子殺了多少人造下了多少罪業。。。”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很可能抗不過一劫,還是顧著你自己吧,”李牧將那顆舍利納入陰魂體內,手上血刀一閃,輕輕的說道:“何況,想走來不及了。”
那虛空之中,猛然串下兩道虛影直接撲向了兩人,硬抗著那光芒萬丈的金光,飛快的靠近了那尊神像,恩,現在應該叫佛像了,伸手一抓便在堅固無比的佛像之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劃痕,那阿恪支迦悶哼一聲,沉聲說道,“這只是來兩個探風的家伙,少爺,你自己小心了。”卻是口頌真頓時混身金光暴射,
走向李牧的那個虛影,猛然吸收了幾口這個世界的精氣,身子頓時凝實不少,卻是個胸口閃耀著一團白芒面色慘白的年輕人,疑惑的望了李牧一眼,又看了看阿恪支迦,猛然一聲怪異的咆哮騰身撲上,李牧持著那口血刀不停閃耀的妖艷的火光,也迎頭劈下,
“唵,缽啰末鄰陀寧,娑婆訶。”阿恪支迦輕喝一聲,那金光暴射的神像緩緩抬起兩根手指,似乎遮天蔽日卻又云淡風輕輕輕的蓋上了那天魔的身子,無聲無息中只見那個虛影劇烈的抖動了幾下便化成了虛無,而阿恪支迦卻是劇烈的喘息幾聲,大吼道,“這天魔只能用純粹的能量將他們送回那大自在天,兵器沒用的。”
而李牧的刀正迎上了雙抓的爪子,聞得此,那尺余長的血刀之上猛的爆出數尺長的火光,無聲無息的將那身影劈成了兩半在地上抽搐不已,李牧疑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兩片身體,想了想,化出一只手掌就將它攝進了自己的舍利之中,
“這就是天魔?這么沒用?”李牧疑惑的看了看那正粗重喘息著的佛像,
“這些小東西沒什么厲害的,只要不要被他們碰觸到身體就沒有什么可怕之處。”阿恪支迦化出的法身抬起頭看了看陰云滾滾的虛空,一臉嚴肅的說道,“看起來,還有一會兒就要過來一個真正的天魔了。”
李牧將陰魂遁回軀體,渾身頓時燃起一絲絲紅光,手一抖那口黑沉沉的長刀就握在了手中,看了看那虛空之中越來越大的黑影,扭過頭問道,“天魔有什么厲害的?哎,還有,你怎么突然又引來了這玩藝兒?”
“我也不知道,我一占據這個神像就突然引動了天魔,估計是這神像的問題,”
四周突然蒙上了一層灰色,抬眼望去風云驟變,兩人已經是處在一個陰暗的世界,只有那阿恪支迦身上的金光籠罩的數丈的地方還明亮如常,李牧身上的紅光猛然又盛了幾分,運起目力努力看去,只件那虛空之中仿佛突然裂開了一個諾大的窟窿,一道道黑光潮水一般涌了進來,一個個閃爍著烏光的符文流轉不休,一股股震懾人心的氣勢滔天而來,
一個頂天立地的天魔真身緩緩的出現在虛空之中,那號稱永恒不滅存在的身體周圍無數震怒的雷霆火光飛騰閃耀,一股股浩蕩蕩直讓人匍匐于地的威嚴橫掃而過,七個小小的面目丑惡的虛影緩緩在他腳底沉浮顯現,頭頂六朵碩大無比的黑色天花,朵朵皆是一道道黑色火光繚繞,八頭二十四只臂膀之上各持法器,散發著一股股恐怖的威能,
“唵、修多利、修多利、修摩利、修摩利、娑婆訶。”
阿恪支迦狂吼一聲,座下頓時顯化出一朵金色蓮花,頭頂金光閃動間,三團若有若無的天花的緩緩轉動,一道道佛光萬丈瑞氣千條沖天而起,隱見一道白光從虛空落下,頓時整個世界禪唱之聲不絕于耳,一枚枚金色梵文在虛空之中閃動不休,對上那潮水一般涌動不休的黑氣
那巨大的天魔緩緩的睜開眼睛,卻是突然說道,
“咿,小和尚,怎么又是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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