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劍飛和楊興國都低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楊小寶和蘆花村鄉親們的感情。鄉親們走在鎮子里,挺直著腰桿,大喊一聲是蘆花村人,底子十足,外人看著都有著一種莫名的敬畏。說白了,是敬畏他們嗎?不是!那是敬畏楊小寶,他們只是沾了楊小寶的光。
要不是楊小寶,村民們的生活不知道怎么樣呢,又是狩獵隊,又是蔬菜大棚基地,現在又是蘆葦編制手工藝品,每一樣都給村民們帶來了經濟效益。這是錢,最為直接,也是最為實惠的東西!誰要是打楊小寶的主意,那不就等于是間接損害了他們自身的利益?就算是收下了陳劍飛的錢,他們燒掉了手工藝品的倉庫,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萬一要是東窗事發,他們還怎么在村中呆下去?連列祖列宗都會臉上無光,恩將仇報,丟人呀!
就這樣,一筷未動,陳劍飛白白地挨了一頓胖揍。等到他爬起來,鼻青臉腫的,鼻血和嘴角都溢出了血水,真是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這幫犢子,怎么還胳膊肘往外拐,連族人的情面都不顧,反倒幫起了外人了。
這還怎么吃呀?陳劍飛半點兒胃口都沒有,白白浪費了,心又有所不甘。他干脆將就飯館的女服務生給叫來了,在她的屁股和胸上用力地捏了兩把。這桌酒菜得值一兩百塊,送給她打包回家了。
那女服務生抬腿就是一腳踢在了陳劍飛的下身上,怒道:“臭流氓,一桌酒菜就想收買我呀?滾!”
陳劍飛雙手捂著下身,好不容易爬到車上,這才回到了鎮政府。
楊興國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的,安慰道:“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會不會影響到繁衍下一代呀?這事兒可馬虎不得。”
陳劍飛苦笑道:“沒事,我剛才去廁所偷偷檢查了一下,沒什么大礙。”
楊興國給他倒了一杯水,語重心長的道:“小陳,在跟柳時元、楊小寶的爭斗中,我們一直是處于下風。再這樣下去,形勢可就不妙了。明天縣黨委副書記楚澤云、衛生局、環保局等等縣領導都會去二道村視察沼氣池的工作,你馬上給黃局長和穆局長打個電話,他們那邊動動手腳,就夠楊小寶喝一壺的了。”
陳劍飛點頭道:“行,我知道怎么做。”
這段時間,心情就沒有順過,陳劍飛氣沖沖地回到了農業水利服務站辦公室。坐在椅子上,陳劍飛用力地在工作筆記上亂畫著,然后又扯碎了撕爛丟進垃圾桶中,仿佛這紙張就是楊小寶似的,他要將滿腔的分開都發泄出來。
這一切都落在了關秀麗的眼中,她盈盈地走到了陳劍飛的身邊,給他倒了杯水,輕笑道:“小飛,這是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
“關站長!”抬起頭,映入陳劍飛眼簾的是關秀麗狐媚的臉蛋,還有泛著春意的雙眸。以前還真的沒有注意,這關站長還有幾分姿色,她的臉色白凈,皮膚細膩,看上去標準的一個良家少婦。
天氣暖和了,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緊身襯衫,下身一條黑色的及膝中裙,兩條渾圓豐盈的小腿暴露在空氣中,腳上是一雙褐色的高跟皮鞋,盡顯成熟婦人的魅力無遺。由于陳劍飛坐在關秀麗的側后方,正好看到黑色中裙包裹下她撅起的圓臀,腦子里不由閃過一絲旎念,這屁股真是又翹又圓,要是沒上一把,保證特有感覺!
一瞬間,一股興奮涌向股間,陳劍飛將這段時間壓抑著的火氣仿佛都躥了上來。
關秀麗本身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在陳劍飛來鎮政府上班前,她就想勾搭柳時元了,卻一直是沒有什么機會。就在她要狠下決心,是不是硬闖進入柳時元的辦公室的時候,陳劍飛來到了鎮政府上班了。他年青,風度翩翩,最重要的是后臺硬,聽說人家在省廳都有人,要是能攀上這樣的男人,肯定能再往上爬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