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
熊成基就關在那間辦公室里得知趙北來意,田苗抬起手。
指了指離他不遠的一間辦公室房門緊閉著,外頭卻沒有警衛看守,顯然是在屋里監視俘虜。
“帶我過去看看他趙北點了點頭,抬腿就走,不過沒走幾步,突然聽見有人在走廊那頭叫喊。
“總司令!請您高抬貴手,別槍斃我尖親”。
話音未落,就見一人迎面奔了過來,不過沒等靠近,就已被田勁夫呵斥著警衛給攔了下來。
那人是個青年軍官,身穿內務部軍裝,不過沒有武器,也沒扎武裝帶,一張臉白白凈凈,不像軍人,到像個公子哥,被警衛攔下之后,他干脆就在距離趙北幾步遠的走廊上“葉嗵。
小一聲跪了下去。
“你聽誰說我要槍斃你父親?你父親是誰?。
趙北有些好奇,于是走了過去,低下頭仔細一瞧,覺得此人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家嚴張雨亭那公子哥軍官說道。
“雨亭”就是張作霜的字,這一點趙北到是知道,聽這公子哥軍官這么一說,他立刻醒悟,想起一人,難怪他覺得此人眼熟。
“張公子,你父親在京做議員,你也住在京里?你不是在經商么?什么時候成了內務部的軍官了?”趙北問道。
“這軍裝是我借來的,不然的話根本沒法外出,更別說是到這里來了。
本來我在東北經商,可是總司令上次擺宴,父親將我召來,讓我與他一起去西山參加壽宴。
父親向來敬重總司令,他常說,總司令就是天下第一英雄。
今日亂起,聽說國會大廈這里爆發戰斗,我就趕了過來,一直困在這里,等戰斗結束,才得知父親已被平叛部隊扣押可是他一向遵守法紀,怎么可能策劃叛亂呢?他是被人裹脅,請總司令明查”。
公子哥軍官說道。
趙北臉一板,搖了搖頭,毫不客氣的說道:“我不是法官,這查案子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管武裝平叛,我這是在保衛共和、保衛憲政。
你跟我求情沒用,要求情,將來等軍事法庭進行審判的時候,你再去跟軍法官說去。
張雨亭也算是個梟雄人物,亂世中或許也能干出番事業,只可惜啊,虎父犬子,若是他知道,你跪著向我求情,只怕他自己都會給自己一槍說完,趙北調頭就走,走了沒幾步,又回過頭來,對跟在身邊的田苗叮囑一番。
“現在叛軍雖已擊潰,但是叛亂分子必須仔細甄別。
這個張公子此刻居然也在國會,不是軍人卻穿軍裝,倒是叫人起疑,你也將他扣住,好好審問審問“是!”田苗雖然不明白總司令為什么刻意為難這位張公子,不過既然總司令這么吩咐,就肯定有他的道理小于是扭頭就下達了命令,幾個如虎似狼的裝甲擲彈兵一擁而上,將那張公子掀翻,捆了個結實,然后橫拖倒拽的押了下去。
就在張公子喊冤的時候,趙北卻已推開關押熊成基的那間辦公室的橡木門,大步走了進去,并喊了一聲。
“味根,這場政變,你令我太失望了”。
聽到趙北的聲音,正站在窗前眺望窗外的熊成基回過頭來,看了眼趙北,不由苦笑。
“振華,這場政變,是一個局,你布下的局,我是掉到你挖出的這個陷阱里去了“陷阱?即使是陷阱,也是你們自愿跳進去的。”
趙北說到這里,向田苗使了個眼色,田苗心領神會,將那兩名守在辦公室里的士兵叫了出去,他本人也轉身離開,并將房門關上,這間辦公室里就只剩下了三個小人,趙北、田勁夫、熊成基。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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