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寬敞的歌臺上,等待著音樂的旋律,就見到從我們那間包房中走出十幾名醫生,他們的擔架上都躺著人。
海盜正和一個警察模樣的家伙說著話,應該是在解釋先前所生的一切。
“消失的光陰散在風里,仿佛想不起再面對,流浪日子,你在伴隨,有緣再聚。”我輕輕的唱出了第一節,其實這歌所有人都很熟悉,這是‘古惑仔’電影里最感傷的一,看著擔架徐徐離開,我竟然蒙朧中見到三年前灰熊叔叔的影子。
“天真的聲音已在減退,彼此為著目標相距,凝望夜空,往日是誰,領會心中疲累。”叮當剛剛唱完,臺下數百人叫好,海盜更是興奮的搶過身旁服務員的口哨吹了起來。
看著臺下掌聲雷動,我轉過臉抱著叮當,心神微漾。
不知道在歌吧里折騰了多久,總之我們一大票人走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見不到一絲的光亮,就連路燈都被包圍在了黑暗中。
天,看樣子你們是回不了宿舍了吧?”海盜的外之意就是讓我趁著今天這個大好時光將叮當收了,他的心思我怎么會不知道呢?我笑道:“是啊,有什么好地方介紹么?”
“有啊!就在不遠那個海景賓館,那里的設施可是一流的。”
我用眼神詢問叮當,這丫頭輕輕點頭,然后抿著嘴笑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有空再玩。”我笑著辭別了海盜那伙人,走了不遠,就看到海盜他們手拉著手在大馬路上排成一排,將整條馬路都給堵起來了,看那意思好像是要搭順風車,不過這種玩法真是有點讓我恐懼,神會保佑他們別碰到醉貓司機吧?
海景賓館正如海盜所的那樣,裝潢,服務一流。
來到我們的房間,七十多平方米的豪華睡房,吊燈打開,屋內頓時一片輝煌,所有電器都好像是新的一樣。
我輕按了按手上的傷口,已經沒那么疼了,于是脫下了外衣走進浴室:“我先洗澡看電視吧。”
當也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就應了一聲。
等我洗的干干凈凈,水靈靈的從浴室走出來之后,卻看到這小丫頭已經抱著枕頭睡著了,睡覺的姿勢我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該死。
也不知道她什么時除去的外套和牛仔褲,雪白的大腿毫無保留的露在外面,還有她那件粉紅色的……底褲。
我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摸摸鼻子確定沒有鼻血流出來后,走上前幫她蓋好了被子。
老爸只是教我那些招數,可從來沒教過我,遇到這種情況該怎么處理……我單手支撐著腦袋,出了哀怨的嘆息。
我使勁按動著電視遙控器想要利用電視轉移一下自己的視線,可調來調去硬是沒找到一個有深度的片子來,不是某某公開性丑聞,就是某某又不留口德了,要么就是某某大學生又開始裸奔了。
我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時代的潮流,尋思著,什么時候我們西大也組織一次大規模裸奔啊。
迷迷糊糊的我也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感覺自己的耳朵癢癢的,身上也被重物壓住了,輕輕挪了挪自己的身體,卻現叮當正咬著我的耳朵。
這個丫頭不是睡著了么……怎么……”我被她弄的臉紅耳赤,幸好臺燈很昏暗,她見不到。
“剛才,為什么不叫醒我……”叮當吐氣如蘭,鼻吸聲逐漸加重了,我翻過身緊緊摟住了她。
“你睡的那么香……我怎么忍心……”叮當堵住了我的嘴,兩只手在我身上開始亂摸起來。
穿著衣服的女孩和脫下衣服的女孩兒真是完全判若兩人。
整夜,我都沒睡,心里回想當初老爸教我的那幾招,昨天晚上好像用到了,觀音坐蓮、老漢推車、六九、猴子偷……不對,沒最后那一招。
經過一夜的折騰,叮當的皮膚越水靈了,臉上也充滿了光澤,我估計著,這丫頭是不是禁欲太久了,不然怎么精力這么旺盛?
愛我嗎?”叮當攬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