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聲:“愛。”
“我也愛你,你能答應我……除了……除了你家鄉的女朋友和我之外不要再找另外一個女人么?”
我歪過臉,看著她:“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不,我要聽假話……”
“我答應你。”
“那真話呢?”
“我不知道,我的家庭背景很復雜,也許會有政治婚姻,所以,我不能向你保證那么多。我現在只知道,我愛上你了。”
跟叮當在床上有膩了整整一天,到了中午起床,我們才恍然醒悟,今天是星期天,學校沒課。
等待叮當梳洗完畢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東星邪打來了一通電話。
“夏天,你在哪兒呢?電話一直不開機,咱們老大都怒了。”
“什么事兒?”我問。
不會忘了吧,今天是長樂幫樂哥的生日宴會啊……”
還別說,我真的把這岔給忘了,我忙道:“你現在在哪兒?”
“在麻將館,要不要我開車來接你?”
景賓館。”
么跑那個偏僻的地方去了……”東星邪嘟囔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有事兒么?”叮當幫我整理衣服上的褶子。
“沒什么大事兒,一個幫會的頭頭過生日,我可能要先離開。”
“我也想去……”叮當開始撒嬌了,嘴巴絕對能掛起一個醬油瓶。
“那里全都是出來混的,你去,好像不太妥當吧?”
“又怎么樣嘛,我只想好好陪你。”
最終我抵不住小丫頭的百般要求,只好答應了,這個女人的倔勁兒一上來,絕對比一把刀的殺傷力還大,這是我得出的結論,至少,刀不會強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說你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兒呢?原來是陪老婆啊,快上車!”東星邪開著水牛的那輛破捷達,從窗口伸出腦袋沖我呼喊。
上車后,我問:“水牛呢?”在沒人的時候,我跟東星邪都是這么叫他的。
“他正在總部脾氣呢,小心等會兒說錯話……”
“……”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