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夜搖光咬牙,“也不知道這條大魚到底是什么身份,對朝廷的事情似乎比你還知道得多。”
夜搖光這句話讓溫亭湛莞爾一笑:“是啊,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對朝廷的人事了解如此透徹?或者換過來想一想,到底什么人,才能夠掌握如此之多的辛秘?僅僅只是修為高深的靈修么?”
“你知道他的身份了?”夜搖光聽了溫亭湛這話,立刻興沖沖的看著他。
無奈的搖著頭,溫亭湛道:“我暫時只能鎖定一個范圍,這個人必然在這個范圍之中。用不著著急,他以為他不動,我便一直猜不透他是誰,殊不知多做多露,他正在已然開始一點點的浮出水面。”
“阿湛,你說我們要不要去夜探霍家?”夜搖光忽而冒出這個想法。
“搖搖想去霍家?”
“想去看看敵人到底是什么模樣。”夜搖光點了點頭。
“用不著夜探,不出三日,霍家人必然會親自登門來請我們。”溫亭湛笑意一深。
“單久辭賣了我們?”除了單久辭通風報信,夜搖光想不到其他,皺了皺眉,“便是單久辭告訴他們,我們來了,既然我們沒有主動登門,霍家為何不裝聾作啞?”
“單久辭不會讓他們裝聾作啞。”溫亭湛對夜搖光道,“若不把我來了徽州坐實,日后出了點變故,我大可以說人在別處,抓不到證據他們奈何的了我?單久辭不會留這條退路給我。”
“可是單久辭能夠做得了霍家的主?”畢竟現在單久辭對福安王已經沒有以前那么上心,霍家又是福安王的母族,怎么著也不應該聽單久辭安排才是,不怕單久辭倒打一耙?
“搖搖,我今日才想明白了一件事。”溫亭湛忽而道。
這話題扯得有點遠,夜搖光還是本能的順著問:“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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