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夜搖光都差點信了這一幕。
江淮與一時間也分辨出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此他只能道:“先請大夫,為伊大人醒酒,診一診佟大人昏迷之因,至于柳大人,下官方才確然看到你欲用匕首對伊大人不利,不過既然柳大人說自己是清白,為了慎重起見,從此刻起下官的侍衛就貼身跟著柳大人。在伊大人和佟大人尚未清醒時,只能委屈柳大人。”
“本官身正不怕影子斜。”柳居晏扔下這句話,就跟著江淮與的侍衛離開。
江淮與讓府衙的人將佟魁和伊迅送到了屋子里,府衙就有大夫,很快就走了過來,而管家也已經機靈的去吩咐下人熬了醒酒湯。伊迅還好,大夫就說他是喝醉了,可佟魁就難倒了大夫,根本不知道佟魁昏迷的原因。
“再去尋兩個大夫來。”江淮與這次吩咐的是自己的下屬。
江淮與一共就帶了兩個人來,一個人跟著柳居晏,這個也被他打發,身邊就沒有人,就剩兩個府衙的衙役守在外面聽從他的差遣,他正要揮手讓大夫也下去,這時候溫亭湛和衛荊一前一后從窗戶悄無聲息的翻身進來。
看到溫亭湛的江淮與還未出聲,就接到溫亭湛的暗示,而衛荊已經將來不及驚喊的大夫給制服,溫亭湛給衛荊一個眼神示意,就帶著江淮與從那邊的窗戶離去。
伊迅的事情出現了這么大一個紕漏,主仆都是六神無主的時候,他雖然接觸了不少修煉生靈,但是元神出竅這東西他卻并不懂,他的屋子里外面安插了不少眼線,但是要蒙蔽他們,只是夜搖光揮了揮手的事情,遇上溫亭湛和江淮與就這么悄無聲息的潛入了伊迅的屋子里。
“老爺,那佟大人為何沒有死?而柳大人也沒有自盡,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變故?”管家這會兒也是急得不行,他可是提著腦袋和家主干活兒,以往也不是沒有做過虧心事,但哪有這般大,暗害一個三品大員,嫁禍一個二品大員。
奈何伊迅是他的主子,他最了解伊迅的脾氣,如果伊迅沒有告訴她還好,一告訴他,他若是不參與,那就等著自己的死期。伊迅對不同心的下人,可從來不心慈手軟。
伊迅這會兒躺著一動不動,卻已經心亂如麻,他也覺得這件事太過于邪乎,他從吐蕃傳教士那里學來的催眠師,可謂無往不利,這些年來幫助他諸多,這一回竟然馬失前蹄。能夠變成這樣局面,伊迅覺得應該是溫亭湛那夫人才有這本事。
如果溫亭湛的夫人在這里,那么她說去尋溫亭湛就是一個幌子,她是懷疑他扣押了溫亭湛,所以才欺騙他從而暗中監視他,還是另有原因?
若是前者倒還好,可若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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