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杳杳看著楚宴的傷口,還是有些擔憂。
今年大旱,一直沒有下雨。
天氣也越加炎熱。
傷口本就容易發炎,再處理不好,引起高熱,那就更麻煩了。
等大夫走后,林杳杳想了想,還是從空間商城的藥房里,取了碘伏出來。
將已經包好的傷口重新漏了出來。
原本剛睡著的楚宴,察覺到什么睜開眼睛:
“怎么了?”
林杳杳一邊查看傷口,一邊道:
“我再給你清洗一下,總覺得大夫處理的不夠干凈。”
楚宴沒說話,任由她清理。
之前他受傷,也是林杳杳給處理的。
并且他還知道,林杳杳身上很是神奇,總能拿出奇奇怪怪的東西。
一起相處五年,他已經習慣了。
一陣清涼在傷口上傳來,微微有些刺痛。
待處理好,林杳杳又拿出一粒白色的藥:
“這個是消炎的,你快吃了。”
心里卻想著:被狼咬傷,會不會得狂犬病啊?要不要打個破傷風啥的?
想到前世看到的,那些因為狂犬病死去的人,林杳杳渾身打了個寒戰。
然后立即往空間商城中尋找有沒有沒狂犬疫苗。
楚宴就看著她在發呆,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一會,林杳杳滿臉的欣喜:
“你趴過去一點,我給你扎個針。”
楚宴有些猶豫,不過還是照做了:“哦哦!”
林杳杳伸手,剛要去脫楚宴的褲子。
楚宴一個激靈,立即抓緊褲腰:
“杳杳,你你做什么?”
林杳杳看他,眨巴眨巴眼睛,見他耳根通紅。
“給你扎針啊!”
“扎扎哪里?”
林杳杳這才反應過來,不禁自己臉頰也滾燙起來:
“那個要不換個地方。”
“你,你把肩膀漏出來,我給你扎胳膊。”
心里卻懊惱不已:哎呀,我怎么就忘記這一茬了。明明打胳膊就行的,太尷尬了!
整的自己跟個浪蕩急迫的小流氓一樣!
等打完狂犬疫苗,林杳杳逃也似的,離開了楚宴的房間。
楚宴看著林杳杳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唇角翹起。
不過臉頰卻是緋紅一片。
天色將暗,林青山從縣城回來了。
但是林青山臉色卻不是很好。
林老太見大兒子回來了,問道:
“你怎地這時候回來了?不是剛去沒幾天嗎?”
林青山顧不得其他,道:
“我爹呢?二弟三弟在哪,我有話說!”
看到大兒子的神色,林老太莫名的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一家人聚在堂屋內,就連林杳杳和幾個小的也在。
林老爺子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說吧!”
林青山這才道:
“爹,我們走吧!”
“去哪里?”
眾人不解。
林青山繼續道:
“我們東家已經將鋪子關了,收拾了東西,舉家南遷。”
“今年大旱,莊稼顆粒無收,百姓已經苦不堪。”
“附近的幾條河,也已經快要干涸,用不了多久,連水都沒得喝了。”
“還有北邊邊境,外族不時來犯,誰知道會不會又要打起來。”
“總之,現在還想要活路,便是南遷。”
“不然留在這里,就是等死!”
“我回來的時候,已經有很多車馬攜家帶小的出城去了。”
“我們再不走,后面流民會更多,那時可就危險了。”
逃荒他們雖然沒經歷過,但也是聽說過的。
逃荒路上,搶糧食的大有人在。
甚至到了最后,有的會搶孩童來食。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