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瑤不氣反笑,緩步上前走到他面前,伸手勾了勾他脖頸的領帶,猛地往面前一拽,“安哲哥,我就喜歡你這副狂傲不羈的樣子,斯文中帶著幾分拽酷,好帥。”
顧安哲:“......”
啞口無,不明白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美甲后的漂亮指甲輕輕勾勒出他面部輪廓,嗓音清淺,“知道你媽媽為什么以死相逼讓你娶我嗎?”
顧安哲眉心猛地一擰,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因為......”她濃密睫毛微抬,染著森寒的美眸望著顧安哲,一字一句道:“你不是顧懷勇的親生兒子。”
“你是不是瘋了,胡說八道什么!”顧安哲一把推開她。
他力道很大,一把將人推得老遠。
沈清瑤踉蹌幾步跌坐在床沿上,“你不信?哈哈哈,還記得二十多年前轟動港城的‘大巴車lj’案件嗎?那次的事件造成極其惡劣的后果,哪怕事發之后十幾年還經常有人提及此事。而你媽媽正是當時的受害者,至于你......就是大巴車上那些男人的野......唔......”
一個‘種’字還沒說完,顧安哲怒火中燒,沖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頸,“你再胡說八道一句,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顧安哲真的怒了,掐著她脖頸的手格外用力,氣的額頭青筋暴起,“想找死就直說。”
“我......我沒有胡說八道。”沈清瑤自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里,性子驕縱又十分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