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兩人撕破臉皮,她也不甘下風,饒是脖頸很疼,也咬牙強忍住脖頸的疼痛,艱難開口,“當年你媽坐大巴車就是去找......找我媽媽的,誰知道公交車壞在半路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又等不到救援,所有人都只能在車上過夜......”
雖然顧安哲不信沈清瑤的話,但見她臨死不懼的樣子不似說謊,不知不覺間掐住她脖頸的手也松了幾分。
“那天,車上正好有一個是慣偷,看你媽媽穿金戴銀就動了歪心思,趁著她打瞌睡時搶了金項鏈和包包。你媽媽奮起反抗與小偷扭打起來,結果不小心被砸暈。之后小偷覬覦她美色,實施犯罪。車上其他人起初視而不見,最后在罪犯慫恿下腦子一熱跟著犯罪。”
“你媽跟我媽媽是好閨蜜,當天因為等不到你媽媽,所以就讓我當警察的舅舅開著巡邏車順道去接她,誰知趕到之后一切已成定局。”
說到這兒,顧安哲已經徹底撒開手,在震驚中繼續聽她說下去......
“我舅舅持槍控制局面,隨后警局同事過來把所有人都帶回了局里。那時候你爸媽剛結婚不到一年,所以很害怕事情被你爸知道,便苦苦央求我媽媽保密。我媽讓我舅舅動用關系才沒有泄露出當年震驚港城‘大巴車’事件的受害人。”
沈清瑤一口氣把前因后果全盤托出,“我知道你不信。你大可以偷偷拿著你媽媽的頭發去醫院做dna鑒定,或者動用你沈家的關系調看當年的卷宗。雖然時間久遠,但那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檔案一定保存很完善。”
“不......不可能......”
貴為顧家公子一直是顧安哲的驕傲。
生在富貴之家,他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此刻從沈清瑤口中得知此事,便如當頭棒喝,以摧枯拉朽之勢,生生折斷他的傲骨。
他臉色蒼白,不停地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見他失魂落魄,沈清瑤起身走到他面前,唇角洋溢著刺眼的笑容,“安哲哥,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不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