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宋澈不咸不淡地應著。
端親王這里便又著伍云修繼續往下說。
到了萬夫人這里,她說道:“這是王府頭號大事,妾身攬下的事里不敢有誤。今兒剩余的事情就是貼楹聯窗花,阮全,這就去把庫房里的楹聯等拿出去,著人即刻貼上去。”又與端親王說道:“本來昨兒就該貼,但世子妃的嫁妝豐厚,昨兒才送齊到府,就延遲了一日。”
端親王點頭,正要贊她行事利落,阮全卻忽然捧了個木匣子回來了:“啟稟王爺,世子爺,前幾日冀北侯府的穎姑娘也著人送來許多窗花,說是親手剪的心意,敢問是用穎姑娘這些窗花還是用咱們王府里備的這些?”
端親王便抬眼看過來。
萬夫人恍然道:“是了,妾身倒是忘了還有穎姑娘的心意。”
端親王呵地笑道:“這丫頭倒是實誠。”又揮手讓人下去張帖。
沒說到幾句,流銀忽然又抱著匣子回了來,愁眉苦臉道:“王爺,世子爺,這些窗花都讓蟲給蛀了。”
攤開的匣子里,果然已被蟲蛀得入眼全是洞。
宋澈皺了眉頭:“這是怎么回事?”
“小的也不知道啊!”流銀苦巴著臉說道:“方才小的打開一看,就這副模樣了。小的翻看到里頭還有些點心屑,想來是不經意掉進去招的蟲子。”
端親王望著萬夫人,萬夫人望著阮全,阮全連忙道:“這匣子奴才并沒有動過,當日從姑娘手里接過來便鎖進了庫房,小的并不清楚。”
“那還用什么用?趕緊扔了換掉!”宋澈不耐煩地揮手。
端親王也有些不高興。這程淑穎雖說不成熟,可到底也有十五六歲了,明知道宋澈大婚來不得半點玩笑,怎么這么粗心莽撞?吃東西也不注意點。好在不是什么大事。
萬夫人看了眼他們父子,眼波流轉不動聲色。
這里程淑穎送來的窗花一張不剩全讓流銀給扔了,馬上又捧來其余的貼了上去,余事再無風波,倒是也順順利利。
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翌日起來,每個人腳下便都跟裝了轱轆似的行走不停。
迎親是在黃昏,但上晌程家兄弟以及太子和宋裕等等便就趕過來了。宋澈開始進入坐立不安的狂躁狀態,到午前來府的人漸多,他更加連出門應酬的精力也沒有了。
程淑穎是下晌與冀北侯夫婦一道過來的。
本來程筠他們過來的時候也邀她一塊過來來著,可因為偏心著宋澈的緣故,她跟王府里郡主都不太熟,來王府也只是尋宋澈,而今日宋澈鐵定沒時間理她,她也就只好拖到下晌才來,估摸著坐一坐,皇帝皇后還有娘娘們也就到了。
到府之后到底按捺不住要去看看她剪的窗花,撇下冀北侯夫人往榮昌宮去了。
感謝大家關心,并沒有大事,只是瑣事突然多起來而難以應付~~~~~~我會努力噠!(未完待續。)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