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查得到?”崔渙冷笑攤手,“知道此事的人無非他竇家以及我,只要我不說,竇家絕對不會供出來。竇曠辦事嚴密到什么程度?如果不是我親自去看過那座礦山,連我都會覺得他是在空手套白狼!”
徐鏞頗有些無語。
看來這個竇曠雖然最終失敗,但他手段能力還是俱備的,這樣的人教出的子弟應該也不會太差。而衛所一案的主謀也絕對是個城府極深之人,如此看來,又還是有相似之處。
案情竟然有些撲朔迷離了。
“現在,你總該把印章給我了罷?”
崔渙一句話,打斷他的沉思。
他說道:“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我父親的死,跟你究竟有沒有什么關系?”
“沒有!”崔渙斬釘截鐵地,“我這輩子除了罪大惡極之人,從來沒殺染過血!而且,你父親可是朝廷命官,殺了他,我還能安心至今嗎?!但我知道,竇曠下了天牢之后,他曾經試圖進去見他,但天牢把守森嚴,他沒有找到機會。”
徐鏞沒說話。
他對于崔渙乃是殺死徐少川的兇手一直都半信半疑,如果他真是窮兇極惡之人,又怎么會按捺得住這么多年也未曾向他們下手奪章子?這章子早一日到手,他們就早一日脫離困境不是嗎?
但徐少川真的會是意外致死嗎?
“那你當年在伍門寺外再次遇襲又是怎么回事?”他再問。
崔渙頓住,臉色忽然變了變,
袁紫伊到達徐府,門房已經出門來吹燈籠了。
晨光照在門楣下,兩盆已帶殘狀的蓮葉像是也熬了通宵而無精打彩。
葉楓陪著楊氏坐在堂內,不住地勸慰她但清澈的眼里又明顯布滿了憂急。
袁紫伊匆匆進來,跟楊氏行了禮:“徐大人他還沒有消息來么?”
楊氏搖頭,整夜未睡的她看起來有些憔悴。“也許是我多慮了,他行事素來謹慎,也許只是哪里耽擱了。倒勞煩你特地趕來。”自打徐少川死后她神經就容易緊繃,實在是太害怕失去。但話是這么說,她雙手指尖又不覺地泛著白。
這章剛剛貼錯了,所以標題是錯的,求原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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