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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三章 帝王之言(求票)

            九五之尊,大御天子受這么重的傷,萬一傳揚出去,那得鬧出來多大的事來,宛清瞥頭去看莫流宸,莫流宸扭緊眉頭,邁步走過去,王爺已經將一時間能找到的水蛭都給皇上吸毒了,皇上的傷口在心口上三寸,傷口黑沉,王爺把碗往一側遞,見沒人接,這才瞥頭,瞧見是莫流宸,一旁的冷灼忙過去接了王爺手里的碗,王爺卻是往莫流宸后頭望,“宛清,你來給皇上把脈,一定不能讓他有事。”

            宛清點點頭,走過去,在皇上一側的椅子上坐下,細細給皇上把起脈來,宛清越把眉頭越蹙,之前在屋外,宛清知道王爺給皇上吃了雪蓮丸,雪蓮丸是她制的,里面有些什么藥,能解什么毒她一清二楚,可皇上身體里似乎不止雪蓮丸一種解毒良藥,宛清再去看皇上的傷口,傷口是劇毒,一般沾上就能沒命,皇上肯定是受傷在前,王爺趕去肯定要些時間的,皇上能堅持住,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在中箭之前就服用過解毒的藥丸,宛清繼續把脈,除了箭傷處的毒,皇上身體里似乎還有毒,像是消弱人內力的那種,宛清無語,皇上能活到現在完全是命大。

            宛清收了手,抬眸看著王爺,回道,“皇上前后兩次中毒,毒素相克,再加上皇上在第一次中毒之后服用過解毒丸,才能挨過箭上的劇毒。”

            王爺聽的臉色陰沉,“皇上體內的毒素能解嗎?”

            宛清點點頭,什么毒只要不過心臟都是能解的,只要找到對應的毒素就成了,宛清讓冷灼將吃飽的水蛭夾起來,想辦法讓水蛭把毒血吐出來,她要研究看看到底有些什么毒,然后才能對癥下藥,通過把脈宛清能判斷出來一大半,但是剩余的一小半也不能忽視了,冷灼領命出去,宛清再去看皇上腿上的箭,普通的箭支,也沒有抹毒,可以當成一般的傷口處理,除了這些之外,皇上手心也是傷,有些血肉模糊感,宛清都一一做了處理,等處理好這些后,已經是小半個時辰了。

            宛清直起腰板來,那邊門吱嘎一聲被打開,一個暗衛進來,王爺問道,“外面怎么樣了?”

            暗衛回稟道,“皇上腿上中了一箭,侍衛趕去護駕時,正好看見溫貴妃幫皇上擋了一只飛鏢,正肩膀處,兩人已經被侍衛護送回宮了,現在外面滿城在搜捕刺客。”

            宛清聽得愕然睜大了眼睛,皇上和溫貴妃回宮了?溫貴妃還以柔弱之軀幫皇上擋了一只飛鏢?!宛清瞥頭看著王爺,王爺臉色陰沉著帶著暴戾,起身站起來,看著莫流宸道,“照顧好皇上,別讓他隨意走動,若是可以,將他帶回王府,父王先進宮探望圣駕去。”

            王爺說完,邁步要走,走了兩步,止住腳步,回頭道,“你母妃在隔壁睡著,是父王點暈的她,大概一個時辰后能醒。”

            莫流宸點點頭,王爺就邁步出去了,宛清湊到莫流宸跟前,“溫貴妃是想做什么?”

            莫流宸輕搖了下頭,不說知道也不說不知道,“先給皇上解毒吧。”

            宛清點點頭,莫流宸先去隔壁把王妃抱上馬車,有玉苓伺候著回王府,然后讓冷魂幫皇上換了身衣服,原本的衣服燒了,皇上從醉扶歸轉移至王府,宛清回了王府,就給皇上研制解藥,整整熬了一夜才把毒藥的成分給弄清,然后挨個的解毒,配制解藥。

            宛清從藥室出來時,外面已經大亮了,宛清帶著解藥去了王妃的院子,直接就去了皇上的臥室,王妃從昨兒醒過來,就沒再睡了,讓丫鬟忙前忙活的伺候皇上,皇上昨晚有些發燒,好在控制的及時,這會兒丫鬟正服侍皇上喝粥,一晚上的煎熬,皇上的氣色比昨兒宛清見到他中毒時還要差,但人還算清明,宛清讓丫鬟先服侍皇上把解毒的藥丸服下,然后再繼續,藥才吃下去,王爺就邁步進來了,看王爺這會兒才來,皇上有些蹙眉,“朕受這么重的傷,你去哪兒了?宮里情況如何?”

            王爺在皇上病榻旁的凳子上坐下,翻著白眼,“宮里一切安好,皇上冊封溫貴妃為皇貴妃,并恢復了陵容郡主公主封號。”

            皇上在病榻上,一臉迷茫,他還不知道宮里有他一個替身,沒誰敢告訴他,這會兒就聽不懂王爺的話了,不由得問了出口,“朕冊封的?”

            王爺怔了下眼睛,掃了眼莫流宸,揉了下太陽穴,回皇上道的,“宮里有皇上您的替身,連臣都分辨不出來真假,昨兒一見臣,就訓斥臣,說的話跟臣昨天救你時說的一模一樣,一個字都不差,他腿上中箭的位置跟皇上您一樣,但是沒有生命危險,不會造成朝野動蕩,皇上還是安心在王府養傷吧。”

            宛清在一旁站著,嘴角狂抽,宮里頭的皇上以假亂真到連王爺都分不出真假,那就是說要是不知道皇上受傷在王府里,王爺估計真當那皇上是真的了?王爺一肚子憋氣,要不是要把賊人一鍋端了,他會忍著被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假冒皇帝指著鼻子罵,那邊皇上眉頭成川字,臉色陰狠,往王妃這邊一看,嚇了王妃一跳,那邊王爺皺著眉頭,“你嚇唬誰呢,溫貴妃是溫貴妃,云謹是云謹,別混為一談。”

            王爺說完,讓玉苓扶王妃下去歇著了,宛清知道王爺和皇上還有要事要商議,她便也出去了,去王妃屋子里逗了會兒璃兒,然后才揉著脖子回道觀景樓,宛清很困,可是睡不著,她很想知道溫貴妃這是想做什么,宛清把冷灼找來詢問了一番,這才有了三分清明。

            昨天,溫貴妃當眾替皇上擋了一飛鏢,被抬著回了宮,傷在肩膀處,飛鏢也沒有毒,上了藥就不會有什么事了,可是皇上私自出宮,還中箭而歸,這事不小,太后皇后都驚動了,詳細詢問了安公公,這才知道事情是溫貴妃挑起的,太后氣極了,當著皇上的面就扇了溫貴妃一巴掌,溫貴妃硬生生的受了,給皇上認錯,要是知道會發生意外,她肯定不會想出宮逛花燈會的,皇上憐惜她,才會相陪,皇上一口一個愛妃,還指責太后不該,不過就是腿上中了一箭,當年若是沒有溫貴妃相救,早二十年他就沒命了,再者,今天溫貴妃還替他擋了飛鏢,溫貴妃胳膊受傷的位置,若是他勢必是心口,那又是救了他一命,太后不聽皇上的話,執意要罰溫貴妃,若不是她慫恿,皇上不出宮,就不會受傷,她替皇上擋飛鏢是分內的事,皇上何須念她恩情?!

            可皇上就那么個性子,固執起來誰也沒辦法,再者當時屋子里人很多,皇上說他是出宮體察民情,他還不至于昏庸到連性命都不要的地步,當時屋子里還有一眾的太醫和大臣,太醫連說皇上的腿傷沒什么大礙,不過修養個十天就痊愈了,其余的大臣也說溫貴妃救駕有功,此刻身上還帶著傷,這懲罰一事實不應該,最要命的是,這個時候,王爺去了,皇上劈頭蓋臉把王爺一頓罵后,要不是他烏鴉嘴說他一臉倒霉樣,他至于出宮就碰到小偷么,說到底都是王爺的錯,罵完后,再問王爺該不該罰溫貴妃,王爺能說罰嗎?

            連錦親王都沒說罰了,就太后和皇后兩個人,能成什么氣候,皇上當著那么多太醫和大臣的面就下旨冊封溫貴妃為皇貴妃,恢復陵容公主的封號,溫貴妃救駕,受封賞也是應該的,誰也沒有意見,除了差點氣暈掉太后和皇后,最最可惡的是,這個假冒皇帝對真皇帝行事作風了如指掌,罵了王爺之后,還不忘奴役王爺,他養傷這段時間,那么些的奏折全交給他處理,不處理好,板子伺候!

            在這樣的情況,有誰會懷疑這個皇帝是假的?真到不能再真了!

            宛清對溫貴妃的手段已經不知道怎么說了,太高了,皇宮守衛嚴明,她想偷天換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可出了宮那就簡單多了,她慫恿皇上出宮最多就是挨兩句批,只要皇上沒有性命危險,她就不會有事,可她在這關頭當著侍衛的面上演救駕的戲碼,太后要拿慫恿皇上出宮的事罰她,她裝柔弱主動認錯態度真誠,可是皇上會護她,這也是皇上一貫的作風,不但護著,不懲罰還獎賞她,貴妃和皇貴妃還是差了一級別的,還順帶把陵容又變回公主了。

            宛清聽完這些,忍不住腹誹的想,只怕冊封皇貴妃還是小試牛刀吧,溫貴妃在后宮除了皇后太后外,就屬她權利最大了,有沒有皇貴妃的封號對她半點影響也沒有,不過就是告訴滿朝文武,皇上念溫貴妃救命之恩,二十年前一次救命,就讓皇上寵愛了她二十年,這可是第二次救命了,皇上還不得把溫貴妃寵的天上有地上無的?

            冷灼把知道的都跟宛清稟告了,然后退出去,那邊莫流宸上樓來,宛清回頭看著他,“怎么了,皇上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怎么還皺著眉頭?”

            莫流宸舒展眉頭,挨著宛清坐下,輕揉著宛清的手,“溫貴妃讓人假冒皇上,這皇上不可能在宮里久待的,或許還會暴斃而亡,不知道他會死在誰手里。”

            宛清也有這猜測,“不會死在父王手里吧?父王知道他是假的,不會中計的。”

            莫流宸笑看著宛清,捏著宛清的鼻子,“你不是說父王已經糊涂到找不到詞可以形容了嗎?怎么這會兒這么看好父王?”

            宛清輕鼓了下嘴角,王爺也不是什么事都非常糊涂的,不然他還能長這么大么,宛清靠在莫流宸懷里,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莫流宸心疼的看著宛清,“累了一宿,先睡會兒吧。”

            宛清輕點了下頭,沒一會兒就睡下了,莫流宸將她抱進了臥室,看著宛清眼臉下的黑眼圈,莫流宸妖魅的眸底滿是疼惜,等收拾完溫貴妃一黨,就不用這么勞累了。

            宛清一覺醒來,已經是午飯時間了,兩個小家伙在宛清懷里亂竄把宛清給鬧醒了,宛清立馬起了床,皇上還要吃藥呢,宛清把竹云喊了進來,“皇上的藥煎好了嗎?”

            竹云點頭,已經準備下了,宛清這才松了口氣,怕耽擱皇上吃藥,宛清掀了被子下床,交代梳云和北兒好生照顧悠兒然兒就帶著竹云和藥去了皇上那兒,屋子里正是說話聲呢,是皇上的,“錦親王,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朕的難處,手疼的連筆都拿不住了,怎么批閱奏折?!”

            王爺在一旁坐著,端著茶呷著,“不用拿筆,你看完怎么處理跟臣說一聲就可以了,受傷的是手,眼睛可沒受傷呢,之前被你奴役也就算了,被個假冒皇帝奴役,堂堂錦親王的臉面往哪里擱?”

            皇帝氣的額頭都突突,王爺那意思是什么,都是皇上之前做的好榜樣,現在人家有樣學樣,也跟著奴役他了,這鳥氣他不受,皇上受傷,要安心靜養,這奏折他幫著批閱在情在理,他沒法拒絕,被逼帶回來,好了,奴役他這個真皇帝了!

            皇上要氣爆了,“那他還只受了腿傷呢,你怎么不逼著他看奏折?!他一個假皇帝,你對他比對朕還客氣!”

            王爺抬起眼睛看著皇上,指著奏折給他看,“你瞧清楚了,這奏折里一大半都是請奏立太子的,你出宮一趟就遇刺,萬一一命嗚呼了,大御還不得內亂,滿朝文武這時候請立太子是什么意思,你死了沒關系,別沒立太子就死了,以前可以拖,這回你還能拖嗎,這么大的事我敢讓他處理嗎?萬一他胡亂立一個,朝野不還得大亂,要是換了其余雞毛蒜皮的小事,我會讓他逍遙?!”

            王爺成了心的氣皇上,讓他明知道危險,還以身犯險,要不是他趕去的及時,他可真就掉下懸崖了,那是萬丈懸崖,掉下去還有活著的可能嗎,他都能被氣死了,還想奴役他,他沒動手揍他已經算脾氣不錯了,王爺憋著一肚子火氣看著皇上,無視他一臉青黑,“立太子一事如何處理?他腿傷要不了三五日就能好,你什么時候回宮?”

            皇上靠在大迎枕上,屋子的丫鬟就玉苓一個忙前忙后的伺候著,外面是兩個暗衛把門,皇上神色莫名,只是時不時的有那么一瞬陰冷,半晌,皇上張口了,“既是走到這一步了,朕就多在你這兒住兩日,朕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朕寵了她二十年,到頭來她竟然要殺朕,朕哪里對不住她了?!”

            王爺不知道怎么回答皇上,只在心里輕嘆一聲,曾經在他心里,她曾是多么溫婉一個人,今時今日的手段都令他毛骨悚然,是她本性如此還是后宮生活改變了她,那邊玉苓倒了杯新茶過來,王爺接過,還是之前那個問題,“立太子一事如何處理?”

            皇上瞥頭看著王爺,稍蹙了下眉頭,“朕之前說過,朕要是有個萬一,這太子你來立,這話右相和安公公都能作證,你就代朕立二皇子為太子,朕金口玉,朕倒想看看她會怎么辦!”

            王爺輕嘆了一口氣,“你別提安公公了,昨兒要不是我趕去及時,他都能被活活打死了。”

            皇上聽得一鄂,臉上頓時風云密布,王爺繼續嘆道,“他昨兒陪你出宮,自己半道肚子不適把你和溫貴妃跟丟了,不然以他的武功還能護不住你和溫貴妃,這失職之罪,皇上要懲治他,誰會幫著求情?這會兒他已經只剩半條命了,能不能挨過去都不知道。”

            宛清站在門外聽著,忍不住抬眼望天花板,安公公人不錯,想不到他還有武功,也是,皇上身邊的人怎么能簡單了呢,只怕這肚子不適也是溫貴妃刻意為之的,她要是想在安公公吃食里擱點什么那還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安公公半道有事,才會讓她和皇上遭到行刺,安公公就是她的替死鬼,分散人們的注意力,宛清郁悶,怎么就沒人懷疑皇宮里那個皇上是假冒的呢?

            宛清懷疑了片刻,就打消了這個疑慮,好好的誰腦子壞了去懷疑皇上是假的,皇上腿受傷了,也不能招妃嬪臨幸,一般的吃食,御書房都是按照皇上的喜好做了送去的,溫貴妃和皇上朝夕相處了二十年,只怕皇上的一舉一動她都知道,是她求皇上出宮才連累皇上受傷,這起居照顧的事自然由她包攬了,外人就更不容易發現了吧?

            皇上受傷,把怒氣撒在王爺頭上,就因為王爺多勸了他兩句,話不夠中聽,便把批閱奏折的事交給了王爺處置,王爺要是擱在平時肯定不會答應的,可他是假冒的,國家大事讓他處理,王爺還真是擔心,這不就接受了,宛清猜王爺愿意接受皇上的奴役應該在溫貴妃意料之外吧?依著王爺之前的性子,十有八九是不會接受的。

            現在更是波折再起了,真皇上讓王爺代他立二皇子為太子,這不是成心的逼溫貴妃露出本來面目嗎?這是把王爺和二皇子都算計進去了呢,不過,老實說,宛清還真的挺期待王爺拿著擬好的立二皇子為太子的圣旨進宮讓皇上蓋玉璽那一幕,絕對對溫貴妃是致命打擊,朝廷上,七皇子的擁護者不少,可主張立二皇子為太子的也不少,至少太后就不會允許了。

            屋子里沒有說話聲,宛清輕聲扣門,王爺一聲進來,宛清才推門進去,親自端的藥碗到皇上跟前,一旁還有蜜餞,皇上瞅著烏凄麻黑的藥眉頭就扭了,但也沒說不喝,喝完了藥吃了兩顆蜜餞,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瞪著王爺,“昨天那么嘔心的東西你當真放朕身體里了?”

            王爺嗯哼了一聲,宛清瞅著皇上手上一層雞皮疙瘩飛起,額頭有青筋,忍著痛苦要去檢查傷口,那邊王爺眉頭扭緊,“你真是養尊處優習慣了,哪個下地的百姓沒被水蛭吸過血,也沒哪個有你這么膽小的,別看了,早不在你身體里了。”

            皇上臉微微窘,但皇上嘛,錯了也是對的,理直氣壯的瞪著王爺,“敢情被吸血的不是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王爺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沒你那么倒霉。”

            “你!”

            宛清在一旁站著,看著皇上那憋不住的怒氣但也無可辯駁的窩囊,白眼都快翻出老繭了,王爺真是好記性,難不成他不記得自己也被這么對待過么,還叮囑她以后救人別用這么嘔心人的法子,結果他救皇上就是用的這辦法,還變著法的打擊皇上,宛清覺得再待下去,腮幫子都要抽筋了,宛清端著藥碗退出屋子。

            門吱嘎一聲關上,屋子里王爺皇上繼續商議立太子一事,皇上看王爺還繼續待在這里氣他,轟人了,“你不是去擬圣旨嗎,趕緊去辦這事。”

            王爺蹙著眉頭,“十幾年你都不急,不過一時三刻,你急什么,明天再說。”

            第二天一早,王爺就把昨天皇上吩咐的圣旨寫好了,當然了,王府里沒有圣旨,只寫在紙上的,把睡的安穩的皇上搖醒,給他看一眼,皇上那憋屈勁啊,昨晚傷口疼了一宿沒能入睡,好不容易睡著了,他又來把他喊醒了,皇上氣的直磨牙,想活活刮了王爺才好,他見不得他好過半刻鐘,不過就是寫個圣旨,寫清楚立誰不就成了,那些錦上添花的話隨便寫兩句意思意思就成了,誰在意,到時候昭告天下有一堆華麗的辭藻,也不用他去想,跟他報備個屁啊?!王爺壓根就是故意的,誰讓逼他連上半年朝的是皇上,他去上朝,他在他王府里安睡,做夢!

            看了這么一眼,王爺一聲王袍上朝去了,后頭有暗衛拎著一摞奏折,都是他連夜批的,對于立太子的那一部分看一眼就扔了,剩下的這些他打算全推右相那里去,實在不行推二皇子那里也成,別讓他看就成了,幾個百上千個字,有用的就那么幾個,看的累人,還不止一份,一個人寫一份,意思就是那個意思,換了個罷了,真不知道當皇上有什么好的,想要做個明君就得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還要警惕被人將皇位給搶了去,累不累啊?

            皇上腿受了傷,在床上養了一天,也差不多了,只要能坐起來就應該去上朝,更何況北瀚的事還沒處理完,雖然宸兒是不用娶北瀚公主,宛清也不用出嫁了,可寧王借兵成功了,這協議就得有個交代,王爺騎馬進宮,去大殿的時候,滿朝大臣都在了。

            右相的位置在王爺下手,王爺過去的時候,右相作揖行禮,王爺點點頭,從袖子里把立太子的紙遞給右相,“拿去謄寫一番,一會兒我拿給皇上蓋玉璽。”

            右相接過,打開看了一眼,眼睛都睜大了,“王爺,這。”

            王爺輕輕嗯了一聲,“皇上之前把立太子的事交給我處理,你是親耳聽見的,去辦吧。”

            右相點點頭,立二皇子為太子他倒是沒意見,當下下去找圣旨謄寫了,一旁的不少大臣都聽著呢,原本立太子的事就鬧得沸沸揚揚了,錦親王突然讓右相去謄寫立二皇子為太子的圣旨,這是什么意思?一時間大殿里交頭接耳,可王爺閉目站在那里養神,也沒哪個敢上前打擾,錦親王最討厭的就是上朝了,沒少因為一大清早被逼著上朝跟皇上鬧,還曾借機打了兩個大臣,皇上也沒能改主意,這眼睛都閉著,顯然是沒睡好,對上早朝不滿,這關頭誰敢去惹?要不了半刻鐘,皇上就來了,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一會兒右相就拿了一份明黃的圣旨來,遞到王爺跟前,王爺睜開眼睛接了,那邊一個公鴨嗓子吼起,皇上駕到。

            滿殿大臣都跪下給皇上行禮,王爺瞅著皇上,不得不說,舉手投足都學的惟妙惟肖,也不知道在溫貴妃宮里潛伏了多久,不然不可能學的這么神似,王爺猜測著,那邊皇上蹙眉了,聲音略沉,“錦親王,你太目無朕了,直視龍顏也不是你這么看的吧?!”

            王爺回過神來,“皇上氣色好多了。”

            王爺沒說沖氣話,皇上也不好指責王爺,畢竟是關心他,皇上由公公扶著坐下,公公退后就是那句,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這話一出來,所有人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看著王爺,那邊二皇子還不知道王爺要立他為太子,他只比皇上早來一分鐘的樣子,王爺也不失所望,站到中間去,看著皇上道,“皇上出宮前,曾當著溫貴妃和右相的面說過立太子一事交由臣處理,臣昨晚連夜批閱了各位大臣請立太子的奏折,想這立太子是遲早的,皇上又固執己見,哪一天再心血來潮出宮體察民情被賊人給盯上,要是有個萬一,大御豈不危矣,這太子必須盡早立,臣已經擬定了一份圣旨,請皇上準奏。”

            王爺說完,那邊公公就下來接過圣旨再返回皇上身邊,把圣旨交給皇上,皇上展開一看,眉頭緊蹙,不說話,王爺不給他猶豫的機會,“皇上,二皇子成熟穩重,行事作風與皇上有七分相似,立二皇子為太子,將來可以秉承皇上治國方法,將大御打理的妥妥當當。”

            王爺帶頭,右相幫腔,再加上那些原本就上奏請立二皇子為太子的那些大臣,一時間大殿中間站了一批人,都請皇上準了錦親王的請奏,那邊七皇子的擁護者不同意,讓皇上三思而后行,皇上左右為難中,要的就是三思而后行這句話,正要張口,王爺打斷他,“皇上已經三思過了,更是信任臣,將立太子一事交由臣處理,臣也三思過,二皇子是太子不二人選。”

            皇上一拍龍案,“錦親王,你別太放肆了,朕只是玩笑而已,你還真當真了不成。”

            王爺眸底有淡淡的鄙夷,“君無戲,又是在御書房政務重地,皇上跟臣開玩笑?臣可是當真了。”

            皇上氣的嘴皮直哆嗦,估計是氣惱過了頭,腳一動,就碰到了傷口,直嚷嚷著疼,那邊公公連忙宣太醫,再就是散朝,然后把皇上扶著去了內室,那邊右相蹙著眉頭看著王爺,之前朝堂也有過分兩派請立太子的事,那時候王爺都不在的,皇上都是隨意糊弄過去的,這會兒王爺主動提,皇上卻是不同意了,態度比之前堅決的多,右相不解,“皇上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立二皇子為太子?”

            王爺嘴角弧起一抹冷笑來,“怕是前兒溫貴妃舍命相救,皇上感念恩情,想把太子之位給七皇子吧?”

            右相蹙眉,立儲一事關乎江山社稷,豈是可以拿來報恩的,皇上會這么糊涂么,溫貴妃慫恿皇上出宮,結果鬧出來這么一出,怎么看都像是算計好的似地,皇上沒準真的會立七皇子為太子,右相擔心了,七皇子是有才,在一眾皇子中也很出眾,可二皇子比他更適合做皇上,至少二皇子夠隱忍,也夠大度,他還是比較中意二皇子做太子,右相擔憂的看著王爺,“這一回皇上似乎很堅定,他要真一意孤行立七皇子為太子,該怎么辦?”

            王爺瞥了龍椅,忍不住暴了一句粗口,“他要真敢一意孤行,我讓他遺臭萬年!”

            王爺說完,轉身龍行虎步的走了,后頭右相摸不著頭鬧,遠遠的喊了一聲,“王爺,北瀚的事怎么處理?”

            右相才喊完,那邊公公過來了,直接攔在王爺跟前,行禮道,“皇上傳錦親王覲見。”

            王爺扭眉看著公公,“告訴他,本王急著回王府抱小郡主,沒空搭理他,立太子的奏折本王已經寫好了,讓他記得蓋玉璽,皇上金口玉,他要說話不算話出而反而把本王當猴耍,本王以后都將他的話當放屁!”

            公公聽得嘴角直抽,這話他要怎么去傳給皇上聽,皇上會直接讓人拖他出去挨板子的,身后頭滿殿的大臣凌亂了,敢這么說皇上的,整個朝野估計也就錦親王一個人了,皇上要是聽見了不拖他去打板子才怪,可皇上說那話的時候,有右相為證,就算是戲,可君無戲啊,說出口的那就是圣旨!

            二皇子一黨連著說王爺之有理,王爺回頭瞥了他們一眼,邁步走了,留下一句話,“皇上要是不愿意處理奏折,可以搬去錦親王府,告訴皇上,他何時同意蓋玉璽了,本王哪一日再來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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