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捂著被打的臉,死死的盯著肖父:“我有說錯嗎?進城這么久,你們有關心過我嗎?
你們可曾問過我,在學校上學有沒有受欺負?同學好不好相處?你們關心過我嗎?”
春曉喊的聲音不算低,倒是讓肖父肖母愣住了,兩人反應過來同時出聲道:“學校里有人欺負你了?”
春曉抬手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起身跑出了廚房。
外面的對話初雪聽了個清楚,可那關她什么事。
就如她之前想的,這一家子的命運自己已經幫他們改寫,也算是還了占用原主身體的債,以后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就這么簡單。
再說翻年用不了多自己就要嫁人,她還真不在乎春曉是什么態度。
但從此刻起,她要是再舞到自己面前來,她不會再留情。
傅家
傅父臉色鐵青的看向二兒子一家:“傅延煒,你們這一出出的是想鬧哪樣?”
傅延煒一臉心虛道:“爸,當時艷紅疼的直冒冷汗,是赤腳大夫說他治不了,得上大醫院,我才著急給家里打的電話,我們哪知道只是拉傷?
再說,這不是怕艷紅真留下后遺癥,我才著急,你和媽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說完,他指了指郝艷紅:“醫生不說也說了,雖說沒什么大事,可這拉傷也是傷,總得好好養幾天才行,正好這也馬上就要過年,我們就不回昌平了。”
傅父沒因為兒子這話就緩和,反倒是說道:“我和你媽累了大半輩子,還得一天天的替你們操心,等老四結婚后就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