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開心多少啊,晚上一想起景修竹,你不也這樣。”
唐甜:“那總不能咱白天日子不過啊。你和我說說,你下午也沒找我,自己一個人在屋里坐了一下午想啥呢?”
季綿綿抹了下淚,“甜兒,我想告訴我老公,我和教父們的關系。”
唐甜:“……可你沒有經過你兩個教父的允許,你可以說出來嗎?你最開始和他們約定過,你不可以暴露的,一旦暴露,你置身危險就算了,他們還會重新換人,而且你,你也可能遇到來自他們的危險啊。”
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訴,但唐甜知道實屬突然。
是在沒立規矩前,季綿綿的小嘴就沒鎖住,上一秒知道,下一秒唐甜知道。
然后蒂師和小教父傻眼了,后來再次嚴肅叮囑了季綿綿,她沒有再說出去。
“我覺得教父和小教父不會傷害我的。”
“人心隔肚皮,別你覺得別人覺得,太天真。”
季綿綿:“那我想了一下午,我沒想到解決辦法。”
景氏集團,景政深剛掛了餐廳電話,“子安,查出來太太和蒂師組織什么關系了嗎?”
計子安搖頭,“組織里沒人知道太太的名字,蒂師保護的很密。北洲的秦歧也曾打聽過,蒂師在那里和他周旋了半個月,沒有透露出一個字。”
景政深深呼吸,為什么?
小圓豆子怎么認識他的?
二人中間的協議,景政深猜的七八,那顆小圓豆子只想著找姐姐,而蒂師的人也剛巧出現在割據地帶。小綿綿又在不久后,冒險闖入黑市交一份幽靈船的資料。
他家乖乖軟軟的小孩兒,怎么會接觸這些東西?
只能是交易。
“總裁,查出來了太太和蒂師的一個交匯點。”
“什么時候?”
計子安回答:“過年期間,太太陪著夫人出國參加蒂師組織舉辦的學術交流會。那時,蒂師在,北洲秦二哥也在。”
景政深瞇眼,是否就靠這一樣關系,蒂師利用他的軟肋,來威脅他?
秦歧,蒂師,他家小妻寶一點也不讓他省心!
哭過靜了,季綿綿收拾了幾件衣服,和唐甜要離開。
怎料,一群送飯的人過去了。
本來是暖心行為,怎料季綿綿指著餐桌的飯菜,“甜兒,你看我像不像景政深關起來飼養的寵物?”
“像啊,豬唄。”
姐妹打了一架,
晚上都住在了酒店。
“你是不是扯我頭發了?”唐甜問。
季綿綿:“抓住了一點,我就松手了。你是不是把我衣服領口扯大了?”
“我松手的時候誰知道領口就變形了。”唐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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