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
病房內白祎祎輕喚將葛秋從駭然中拉了回來。
她連忙走進病房,看見白祎祎已經放下了碗里的海鮮粥。
“白小姐,您吃飽了?”
葛秋看見那碗海鮮粥并未吃動幾口,她其實不太理解為什么白小姐明明不愛吃海鮮粥,但總是嘗試著要吃。
就像今天她又要自己去給她買,買回來卻吃不下幾口。
她吃得很勉強,卻總是樂此不疲地每天嘗試。
“剛剛,是不是喬如意來了?”白祎祎問她。
“是,凌太太來了。”葛秋打量了一眼她的面色,發現她此刻并未心情不好時,才又說了后半句,“凌總好像很生氣,去找凌太太了。”
白祎祎輕彎嘴角,更生氣的人,應該是喬如意吧。
那天在飯局上,喬如意把她說的顏面無存,凌澈為了哄喬如意,居然讓一個保鏢送她回去。
既然喬如意非要這么過分讓自己下不來臺,她又怎么能讓喬如意好過呢?
“白小姐,您看您這是何苦呢?”
葛秋輕嘆一口氣,“您昨晚故意泡了兩個小時的涼水澡,把自己弄得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只是為了讓凌總過來看看您嗎?”
葛秋想到昨晚的事,臉上滿是心疼,“凌總倒是把您送來醫院了,但是交給醫生他就走了,您今天又說您不舒服,讓凌總過來看您,但是凌太太一來,他又走了。”
說到這,葛秋感嘆,“男人啊,都是靠不住的。您說您以前和凌總感情特別好,他為了您什么都愿意做。但您看,這才過了多久,他現在對您就沒有之前熱情了。”
葛秋也想不通,凌總對白小姐的感情怎么說變就變了。
白小姐昏迷的時候,凌總還總是送過來禮物,讓人好生照顧著白小姐,有任何消息就通知他,他哪怕再忙都會趕過來查看情況。
現在白小姐醒了,他反倒不如當時那么關心了。
現在一門心思好像都是放在凌太太身上,對白小姐不聞不問。
哪怕搬過去溫都水城那么久,凌總都沒去那邊陪白小姐吃過一頓飯。
她的話讓白祎祎本是彎起的嘴角慢慢斂了回來。
“秋姨。”她輕聲開口,眼底蓄著眼淚,“我這樣是不是活得很可憐?”
葛秋以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上前拉住她的手,“白小姐,您不可憐,您還有我呢,秋姨會一直照顧你的。哪怕有一天凌總辭退了我,我也要一直照顧你。”
“真的嗎?”白祎祎的眼淚滑落,楚楚可憐。
葛秋看得心疼極了,連忙替她擦眼淚,“真的,秋姨不會騙你。”
“秋姨,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親人了,我拿你當我親媽媽看待。”白祎祎反手握住她的手,“以后你別叫我白小姐,這樣太生疏了,你就跟阿澈一樣,叫我祎祎。”
葛秋感動得老淚縱橫,“誒,好,叫你祎祎。”
白祎祎扯著嘴角笑,“秋姨,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葛秋緊握著她的手,“你說,只要秋姨能辦到的,一定幫你做。”
“我想要重新抓回阿澈的心,讓阿澈回到我身邊,你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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