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也出院?”喬如意一邊給他整理衣領,一邊撒嬌,“在醫院我會發霉的。”
“不行。”凌澈攬著她的細腰,連肉都捏不起來,“醫生說了,你要好好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就在醫院待著。”
凌澈拒絕得太干脆,喬如意知道他這是肯定不會心軟了,撇了撇嘴。
凌澈見她不滿,低頭在唇上親了一下,揉了揉她的頭,“聽話。”
說罷,他從口袋拿出一條金色的項鏈戴在喬如意脖子上。
喬如意低頭看見那熟悉的純金佛龕吊墜時,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這是......”
她明明記得,這條護身符項鏈被那綁匪拽下扔進了京港大橋底下。
凌澈摩挲著她的后脖頸,“戴上,保平安。”
“其實我的護身符不是別的,”喬如意抬眸,笑盈盈地看著凌澈,“是你,凌澈。”
“你才是我最靈驗的護身符。”
......
黑色的古斯特停在住院部門口。
男人一襲黑色西裝從樓里出來,一身黑衣黑褲的呂伏城站在車門邊打開車門。
“凌少。”
凌澈“嗯”了一聲,坐上車后座。
掃了一眼駕駛座開車的人,“人抓到了?”
“抓到了。”呂伏城將車開出醫院,“現在正關著。”
凌澈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徐徐吐出白色的煙圈,抬眼對上后視鏡里正往后看的眼神,“有事?”
呂伏城想了想,還是說,“凌少,我有件事不明白。”
凌澈咬著煙睨他,“不明白明知道是陷阱,我為什么還要一個人去找莊策?”
被猜出心中所想,呂伏城說,“如果您讓羅剎堂的人出動,布置周密的營救計劃,您不會受傷。”
并且那十幾個雇傭兵根本不在話下。
他不明白為什么當時凌少接到電話之后,就要只身前往,只讓齊金和齊水通知警察去接應,這樣差點讓他喪命。
凌澈吸了一口煙,對上后視鏡里的眼神,“你是不是想死?”
“抱歉,凌少。”
凌澈輕笑一聲,“你是想讓羅剎堂的人帶槍火拼,還是想讓歐子麟或者于左開著戰斗機去轟一圈?這里是華國,不是y國,當著警方的面開火,夠你死一百次!”
呂伏城閉了嘴。
在他心里,整個羅剎堂都可以死,唯獨凌少不可以。
但這句話,他看見后座人凜冽的眼神后不敢說出口。
豪車在一幢大樓停下,凌澈咬著煙下車,冷冷一笑,抬步走了進去。
一道厚重的鐵門將隔絕了室內的求助聲,齊金站在門口,看到來人后,喊了一聲“凌少”,然后將鐵門打開。
門剛打開,男人此起彼伏的嚎叫就傳了出來。
凌澈轉了轉脖子,脫了外套丟給呂伏城,走進了昏暗的室內。
“這人叫陳大壯。”齊金手里拿著一個手臂粗的棍棒指了指被綁在地上五大三粗的男人,棍棒又往他旁邊挪過去,“這人叫謝小鵬,就是他們兩個把少夫人綁走的。”
叫陳大壯的男人抬頭看見進來的男人,身型高大,氣場極強,還沒開口光是看見那雙幽深的眼神,就知道這人一定不好惹。
“不關我的事,我只是——”
“砰!”
陳大壯狡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來的一猛棍子敲到了右臉,半邊牙都被敲落,滿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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