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碎牙含了滿嘴,五大三粗的男人眼冒金星腦袋瓜子嗡嗡的,一口血吐了出來。
凌澈手持棍棒,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打蒙的男人,嘴角挑著極輕的笑意,“膽子夠大啊。”
話音剛落,又是一棍子掄在陳大壯臉上,另外半邊牙也被打掉了。
叫謝小鵬的男人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打得滿嘴是血,瞪大了眼睛縮在一旁,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他看著面前這個身材高大一身得體襯衫西褲的男人,看著斯文矜貴,動起手來卻像是個劊子手毫不手軟,嚇得他臉上血色全無。
凌澈不解氣,一邊將襯衫袖子卷起來,露出一截迸著青筋的手臂。
他噙著笑問,“哪只手動了她?”
“這只?”
揚起一棒子打在男人的左手手腕。
“啊!”
男人躺在地上嚎叫,疼到渾身顫抖。
凌澈抬腳用力碾上陳大壯被打斷的左手,直到聽到骨頭被碾碎的聲音,又揚著棍棒指著他的另一只手,“還是這只?”
說完,又是一棒子下去,將他的右手也打斷。
骨頭脆生生地斷裂,陳大壯瀕死一般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雙目充血,面如土色。
他以為男人到這就結束了,沒想到下一秒,男人用力地幾腳往他腹部猛地跺上去。
“你他媽的找死!”
凌澈發了瘋地踹著男人的腹部,每一腳都幾乎要了陳大壯的命。
齊金站在他身后,看著他背后的襯衫染上了血跡,皺了皺眉上前攔住他。
“凌少,您傷口裂開了。”
凌澈看了一眼地上只剩一口氣的陳大壯,笑了。
他丟下手里的棍棒,視線挪到那個叫謝小鵬的男人身上。
謝小鵬見他丟了棍棒,稍微松了一口氣,以為對方會放過自己,結結巴巴地連忙解釋,“那個、那個女人我沒動她!我、我、我就是負責開車的。”
朝他走過來的男人明明嘴角噙著笑意,面上卻是殺氣騰騰,氣勢壓人。
謝小鵬連忙擺手,“真的不關我的事!是是是陳大壯他打她踹她還想強暴她!是我及時勸阻陳大壯,他才沒有下手,要不然那個女人就被他糟蹋了!”
謝小鵬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還想在他面前邀功。
凌澈笑意更深了,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看著蜷縮在一旁的男人,歪頭一笑,“聾啞人是吧?”
說罷,一柄瑞士軍刀丟在男人面前。
“自己割,還是我來?”
他問出口的話輕飄,謝小鵬面如死灰。
面前這個男人瘋了!
“我給你三秒選擇。”凌澈說完開始計時,“三。”
“二。”
“一”字還沒喊出口,謝小鵬忽然猛地撿起軍刀從地上起來朝凌澈捅過去。
凌澈眼皮都沒扎一下,揚著笑看他。
謝小鵬的刀還沒伸過去,一道極快的身影閃過來擋在凌澈面前,快速奪過謝小鵬手中的刀,反手扣住他的同時,泛著白光的寒刃徑直伸進了他嘴里。
凌澈薄唇輕啟,“一。”
刀尖一轉,血液噴灑。
謝小鵬滿嘴是血地倒在地上。
凌澈輕輕一笑,理了理襯衫,看向手拿短刀的齊金,“耳朵也割了,留一口氣丟給宋局,就說是他們逃跑路上自己摔的。”
呂伏城的外套遞過來,凌澈抬手穿上往外走,“先去西水灣換身衣服。”
被兩個臟東西的血濺身上了,膈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