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娘們一怔,“怕個鬼,我娘家以前是殺豬賣肉的,老娘十七歲就跟著我爹一起殺豬,這么多年了,殺的豬沒有三百頭,也得有一百大幾十頭,人跟豬是一樣的。”
聞聽此,繩七“哦”了一聲,心中暗想,只要她不害怕就行。
然而這個時候,忽然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聲男人的慘叫。
繩七的腦瓜子,頓時嗡地一下變大了。
他立刻支棱起耳朵來,“嬸子,你剛剛聽到有人叫嗎,是不是我叔叔喊的呀?”
“哪有叫聲。”大黑娘們翻了個白眼,“不要自已嚇唬自已。”
“我沒有自已嚇唬自已,真的有人在喊。”繩七語氣篤定地說道。
大黑娘們咧著嘴干笑了兩聲,“哼,怎么可能,如果他還能叫……。”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又隱隱約約,若有若無地傳來了一聲,“我冤枉啊!!!”
那聲音很小,但似乎又帶著一種的歇斯底里的感覺。
大黑娘們聞聽此,頓時腦瓜子嗡地一下變大了,她轉身就往外跑去。
對于跟村支書的感情,兩個人年輕的時候,就沒有多少。
她看上了村支書年輕時英俊的外表,村支書看上的,是她家那吃不完的豬頭肉。
隨著村支書當了官,開始四處沾花惹草,兩個人的感情,早已經變得若有若無。
所以自從進了李寡婦的家門,她甚至都沒有去房間里看看,那光著屁股的丈夫,是否還有活著的可能。
她跑了,繩七緊隨其后。
而此時的喬紅波,已經追上了周錦瑜。
“你怎么跑回來了?”周錦瑜詫異地問道。
喬紅波拉著周錦瑜的手腕說道,“親愛的,我吃藥了。”
周錦瑜眨巴了幾下眼睛,聽著他那粗重的喘息聲,立刻明白了他這句話的含義。
“那,咱們也得先回家呀。”周錦瑜說道。
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即說道,“別去家里了,媽的嘴巴太碎,萬一再對人亂講,說你是愛叫的母驢,豈不是傷你自尊?”
丟下這句話,喬紅波直接拉著周錦瑜,向村東頭走去。
“哎呀,現在天冷了,會感冒的。”周錦瑜有些為難地說道。
“沒事兒,五分鐘便好。”喬紅波說道。
上一次的時候,倆人去了麥田,來了一個美美的月光浴。
這一次,喬紅波帶著周錦瑜去了小樹林。
這一晚上的村莊,簡直熱鬧極了。
以二棍為首,王寧和李華二人,把老雷打得哭爹喊娘,慘叫不止。
而周錦瑜和喬紅波二人,在野外也是遙相呼應,毫不示弱。
只可惜了那些在家里睡覺,啥都不知道的人們,聽著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聲,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就這么在水深火熱中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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