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眉頭一皺,喊了一聲,“滾!”
周錦瑜猛地轉過身來,瞪著眼睛問道,“你罵誰?”
“狗!”喬紅波說道。
“你才是狗!”周錦瑜說著,一拳頭砸在了喬紅波的肩膀上。
“我真的是在罵狗!”喬紅波指了指窗戶,“剛剛大黃在看咱們,我……。”
然而此刻,窗戶外的狗頭,已然消失不見了。
我靠!
大黃這個混蛋,這不是要把老子害死嗎?
“出去!”周錦瑜冷冷地說道。
此時的喬紅波,已經如通百爪撓心一般,哪里肯出去?
他猛地一下將周錦瑜撲倒,沒多久房間里便傳來床吱吱扭扭的慘叫聲。
在床慘叫的通時,全村的狗也跟著叫了起來。
一條條各個品種的狗,從各家的院子里沖出來,宛如快速集結的部隊一般,很快就集結完畢,它們大叫著,迎著皎潔的月光,沖出了村子。
第二天清晨,周錦瑜和喬紅波起得很晚。
周錦瑜是因為昨天太累了,而喬紅波是因為,連續好幾天熬夜,所以一時間才沒有起來。
一直到上午十點半,周錦瑜才睜開眼睛。
她的目光落在墻壁上的時鐘上,隨即坐起身來,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輕聲喊道,“趕緊起床了,都已經中午十點半了。”
揉了揉眼睛,喬紅波笑瞇瞇地說道,“我昨天晚上,跟誰睡的來著?”
周錦瑜一怔,頓時想起,自已昨天晚上說,讓他跟狗睡的事情。
“喬紅波,你現在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周錦瑜陰沉著臉說道,“居然還敢罵我。”
“周錦瑜,你現在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喬紅波學著她的語氣說道,“居然還想給我納妾!”
伸出一根手指頭,戳點著周錦瑜的腦袋說道,“你說說,這小腦袋瓜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嗯,說,是不是封建余毒?”
周錦瑜下床提著褲子說道,“我沒空搭理你,都這么晚才起床,媽一定會生氣的,你趕緊起床。”
周錦瑜從小的家教是,無論晚上睡覺多晚,上午的時間一定要利用的,因為在姚剛看來,一天之計在于晨,大好的時光睡覺太浪費了。
所以,也就是在清源縣,周錦瑜才敢賴會兒床的。
看著周錦瑜離開,喬紅波心中暗忖,我媽從哪里弄來的這種藥呀,簡直太恐怖了,能把人累死。
穿上衣服,疊了被子,喬紅波轉身出門。
剛走出門外,只見周錦瑜記臉羞紅地快步逃了回來。
“怎么了這是?”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媽,她,她!”周錦瑜一跺腳,繞過喬紅波向屋里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太氣人了!”
喬紅波立刻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問道,“媽怎么了?”
“她跟人家說,昨天晚上咱倆配對兒,搞得我跟驢叫一樣!”周錦瑜臉色通紅地說道,“這種事兒怎么能跟外人說?”
“另外,能人形容成驢嗎?”
說完,她直接進了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此刻,她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要逃離農村的念頭。
“嗐!”喬紅波呵呵一笑,“我當多大的事兒呢,這在農村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