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時,樓上書房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
這個尖叫并不是女人的尖叫聲,而是男人發出來的嚎叫聲。
隨著聲音響起,周文斌以及楊洛洛臉色都變了一下。
因為許貝貝剛說完有熱鬧看,樓上就響起了這種聲音,任誰聽了都難免內心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詳之感。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周文斌第一時間就朝樓上沖了過去。
楊洛洛緊隨其后,楊逸幾人也跟著上樓。
此時,書房里。
馬彼得的臉上出現了一道鮮紅的掌印,他整個人痛苦的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襠,像是被人襲擊了要害部位。
他疼的滿頭大汗,面部肌肉都扭曲的厲害。
而在面前的周晚秋,就如同發狂的母獅子,正怒氣騰騰的瞪著他。
就在剛剛,趁著眾人都出去了,馬彼得便對催眠狀態下的周晚秋動了歹念。
打算奪走周晚秋的一血,讓周晚秋嘗嘗做女人的味道。
在他看來,周晚秋之所以討厭男人,那是因為沒有感受過男人的快樂。
而他只需要把周晚秋伺候爽了,也就治好了周晚秋的厭男癥。
不成想,他剛要扒掉周晚秋的褲子,周晚秋就從催眠狀態下驚醒了過來。
然后就給了他一耳光,還順勢一腳踢在了他的重要部位。
對于這種情況的發生,馬彼得是意外的。
因為還從來沒人可以在他的催眠下突然驚醒。
“周小姐,你別誤會,我對你沒有惡意,你冷靜一下。”
馬彼得忍著劇痛,安撫著暴躁不安的周晚秋。
周晚秋眼神冰冷,看馬彼得的眼神都帶了濃濃的敵意。
她呼的起身撲向了馬彼得,對著馬彼得的手腕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疼啊!快來人啊!救命啊!”
馬彼得被周晚秋咬的大聲求救,他沒想到周晚秋會突然發狂,就像是變身了一般。
他的手腕都被周晚秋咬的流出了鮮血,感覺快要咬到了骨頭。
“臭女人,我打死你!”
馬彼得迫于無奈,一巴掌呼在了周晚秋的臉上。
恰巧不巧的是,周文斌此刻破門而入,恰好看到了馬彼得掌摑周晚秋的一幕。
看到馬彼得打自家女兒的耳光,周文斌目瞪口呆。
最恐怖的是,周晚秋被馬彼得打了一耳光后,整個人就更加癲狂了,朝著書房的窗戶撲了過去。
她猛的推開了二樓的窗戶,在馬彼得和周文斌驚恐的目光下,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晚秋!”
周文斌下意識的喊出聲來,他整個人都嚇傻了。
楊洛洛幾人此刻也恰好目睹了周晚秋跳樓的一幕,楊洛洛是懵的狀態。
她不明白馬彼得怎么會把周晚秋治的突然跳樓。
二樓雖然不高,但周晚秋是飛撲下去的,這個距離就算摔不死,也會把內臟摔壞的。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虛影電光一閃。
在所有人都沒看清楚的情況下,一把抓住了從窗口跳下去的周晚秋。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楊逸。
“你白癡吧?就算這個假洋鬼子沒把你治好,你也沒必要跳樓啊?”
楊逸一只手抓著周晚秋的腳踝,沒好氣的說著,用力一提,就把大頭朝下的周晚秋拽了上來。
被楊逸拽上來的周晚秋此刻也恢復了清明,顯然是被突然下墜嚇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跳樓,完全是身體不受控制造成的。
她癱坐在地上,已經嚇傻了。
“晚秋!你這是干什么啊?你要嚇死爸爸啊?”
周文斌一把將周晚秋抱在了懷里,他痛哭流涕,被嚇得不輕。
這要是周晚秋有個三長兩短,讓他這個當父親的怎么活?
楊洛洛和馬彼得見到周晚秋沒事了,也都松了一口氣。
不過周文斌這時卻暴跳如雷。
“混蛋!你為什么要扇我女兒耳光,你剛剛對我女兒都做了些什么?”
周文斌眼珠子通紅,將所有怒火都瞄準了馬彼得。
作為一個父親,他親眼目睹自家女兒被馬彼得掌摑,然后就要跳樓。
換成是誰,能忍?
“周先生,都是誤會!我對周小姐什么也沒做,是他咬住我的胳膊不松口,我才逼不得已打了她一下。”
馬彼得急忙擼起了衣袖,亮出了被周晚秋咬壞的手腕。
手腕傷的很重,印著深深的齒痕,正在汩汩流血。
“假洋鬼子,你騙誰呢?哪個好人會無緣無故咬人?”
“你是不是趁著沒人,想要扒人家褲子啊?”
楊逸哼了一聲。
馬彼得虎軀一震,沒想到楊逸竟然說中了他剛剛要做的事情。
這家伙莫不是透視眼?
“我不記得了,我什么也不記得。”
周晚秋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略帶幾分痛苦的揉著太陽穴。
見周晚秋什么也不記得,馬彼得頓時松了一口氣。
“周先生,真的是誤會,我給周小姐正在進行治療,周小姐就突然驚醒,對我又打又咬,我出于本能才不小心傷了她。”
馬彼得故作歉意的解釋道。
“不對啊,我記得瑤瑤姐說過,只要男人在碰到晚秋姐姐的時候,晚秋姐姐才會發狂咬人的。”
許貝貝這時插了一嘴。
她此話一出,周文斌立即用充滿了憤怒的眼神瞪著馬彼得。
直覺告訴他,馬彼得肯定對周晚秋做了什么,不然不會導致自家女兒突然失心瘋。
可惜,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他也沒法太過武斷。
“楊小姐,這個馬教授是你帶來的人,你來處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