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要我自己不慌,不露怯,就是咬死失憶了,又有誰可以證明我沒有失憶呢?
畢竟我腦中的淤血是真實存在的,車禍發現時也是腦袋受傷的。
“對啊,我在樓下啊。”
我不止說的底氣十足,還用“怎么了”的眼神看向傅子誠。
傅子誠明顯一怔。
就是沒想到我會如此理直氣壯的神情。
他握拳輕咳一聲。
“沒什么,還以為你記起了什么,不過陸小姐,看你現在的狀態不像是在夢游,大晚上的下樓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下樓了嗎?”
我開始刁蠻任性起來,“請問你們這里是醫院,還是監獄,居然監視病人的行蹤,不讓病人下樓!”
“除了夢游,我下樓就是死罪嗎?”
趕在傅子誠開口前。
我又道,“還說自己是醫生,連一個小小的失憶都治不好,我看你的醫書都白念了。”
“話說,你是我的主治醫生,我下樓做什么你居然不知道?”
我叉著腰。
那兇巴巴站在走廊里的跋扈姿態,像極了不講理的千金小姐。
當然,吵嚷聲也把厲婷驚醒。
傅子誠在厲婷耳畔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厲婷看向我的眼神,也像傅子誠那會一樣,疑惑又探究的望著我。
我哼了一聲。
推開厲婷,大步走進病房后,用力甩上門板,把厲婷關到門外。
隱約聽到厲婷在和傅子誠道歉,說什么我被寵壞了,讓傅子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假惺惺,兩人明明是一丘之貉,裝什么裝。
厲婷不一會就走了進來。
我翻了個白眼,繼續保持生氣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