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想,貌似從我和盛晏庭去海南度假開始,那方面就格外頻繁。
最最重要的是。
從領證開始,加上后來又答應顏爺爺,我和盛晏庭雖然聚少離多,卻一直是沒做措施。
再想想我那一向不規律的姨媽,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蘇老師,不如這樣吧,我還是一名中醫,旁的不敢說,至少把脈肯定沒問題,先確定確定是不是懷孕了,至少也可以讓盛先生緩和一下,你看他擔心的面色都嚴肅了起來。”
郁母說著起身走向我。
我拉了拉盛晏庭,讓他不要那么緊張,隨即對郁母說,“麻煩您了。”
“蘇老師真客氣。”
一直到郁母走過來。
坐在我左手邊的郁行,都沒有起身讓位,還是郁母拍了拍他的肩膀,郁行這才后知后覺的站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郁行現在的面色,比盛晏庭的還嚴肅。
“蘇老師,放輕松,別緊張。”
郁母手法輕柔。
說實在的,這一刻不緊張才怪。
盛晏庭期盼二胎已久。
顏爺爺雖然沒催,心里也一定期盼著。
當然,也因為當初生朝朝暮暮的時候,愛人不在身旁,我自己從懷孕到生產再到哺褥期。
這種最最需要照顧陪伴的日子,我也想體驗體驗被丈夫呵護的感覺。
要是真的懷孕了,不止可以彌補我心中的遺憾,還可以彌補盛晏庭錯過孩子成長的遺憾。
約等于一舉三得。
越是這樣想,越緊張,手心都出了汗。
郁母把完左手脈象,又讓我伸出右手再把把看看。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