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諾:“我......”
我:“你什么你,你剛才就是故意撞的我,如果你是無辜的,那么請問你用保溫杯裝開水,為什么不扣蓋子?”
厲諾:“我......”
我:“你難道不知道開水不小心灑出來會燙到人?這是其一,第二點,走廊這么寬,你為什么要貼著旁人的辦公室門口經過?”
趕在厲諾開口前。
我冷笑一聲,“因為你想誣陷我啊。”
“杯子扣上蓋子,里頭的開水就灑不出來了;同樣,不貼著人家的辦公室門口經過,怎么誣陷我?”
“所以,厲諾,不是我想做什么,應該是你究竟想做什么才對!”
厲諾沒想到我會反應如此迅速。
她瞪著我。
“蘇錦,你少強詞奪理,誰不知道你口才好,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卻說自己多么委屈,我......我......”
厲諾下意識后退的舉動,引得后面圍觀的同事們不禁笑出聲。
他們都不是傻子。
都有眼睛,更有智商,不可能因為厲諾的一兩句誣蔑,就會挺厲諾。
有人沖厲諾喊,“厲助教,你該不會還想說查監控吧。”
能在高校任職的又有幾個智商低的。
我剛才的推演,有理有據,即使不說出來,他們也能推演出,剛才到底是誰撞的誰。
一時間,被識破想法的厲諾,像泄了氣的河豚,氣鼓鼓的瞪著我,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不想在她身上浪費過多的時間,指了指被打濕的文件,還有被開水燙紅的手背。
“所以,厲諾,你難道不應該和我說一聲對不起嗎?”
厲諾還是老招數。
眼眶瞬間變得紅紅的,那支支吾吾像犯錯學生一樣的可憐模樣,仿佛我在仗勢欺人。
這時候,人群里有人站出來。
“厲諾,你撞了蘇老師,還打濕她的文件,更燙傷她的手背,人家只是要你一聲道歉,都沒提賠償的事情,人家還沒委屈,你自己先委屈上了?”
說話的同事叫李漾。
從前是盛晏庭任教時的助教,現在已經是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