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得挺快,我先跟你說說大致的情況。”于是把這里的情況詳細地跟無涯說了。
“我原本是想調你過來,幫我抓真兇的,現在真兇已被我捉了,只好委屈你再幫我做些別的事情了。
你替我跑一趟南疆王宮,把這件事情透露給南疆王知道,看看他是什么態度。
再帶人去一趟西疆,摸摸這所謂的西疆王的底。
若是可以,想辦法攪和一下這兄弟兩個那就更好了。南疆,總歸要徹底歸屬于大夏才可以。”
無涯道:“請娘娘放心,屬下自當盡力。”為免無涯無人可用,蔣禹清又將大柱子和大栓子兄弟倆介紹給了他。
聽說這是來自京城大理寺的大人,兄弟倆雙眼冒起了星星。男人,總是慕強的。
想到南疆的特殊情況,蔣禹清又給了無涯一些丹藥和符咒,讓他們防身用。
無涯走后,蔣禹清又給景衍打了通訊,說了這里有鐵礦的事情。不過,目前南疆情況不明,此處有鐵礦的事情,是斷不可對外人道的。
因此,景衍便以派人手保護皇后安全為由,派人過來勘探。
蔣禹清用了一個月零三天,將全部的狂犬病毒攜帶者,全部治愈。在此期間,幾乎所有病發的狂犬病患者全部死亡怠盡。
然,圍地并未因此解圍。
因為鐵礦的原因,蔣禹清下令“以調查土壤中的致病原因“為由,讓軍隊繼續圍著,等朝廷派來的專業人員勘探后再說。
并且在十多里外的鎮上,給劫后余生的村民們,重新找了塊土地安家。
至于被遷出的村民,他們沒有半點不舍。在過去的兩個多月里,他們經歷了人生中最恐怖黑暗的時期,這些可怕的記憶將伴隨著他們的一生,成為他們終身的噩夢。
因此對這塊曾經的村莊,如今噩夢滋生的土地再生不任何好感,恨不能立即遠離。
故而,當蔣禹清出資另為他們選擇新的居住地時,個個歡天喜地,慶祝能夠離開這里。
至于華陽子,他什么力也沒出,還白拿了蔣禹清兩張符,在圍地情況得到控制后就跑了,委實不太仗義。蔣禹清尋思,下次得找他算算賬才行。
十月初,蔣禹清收到無涯的傳信:“南疆王中毒,已暈迷多日。其長子密而不宣,臨朝聽政。西疆王蠢蠢欲動,整束軍隊,欲對南疆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