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朱承胤?是不是艷熾的六皇子朱承胤?是不是獅部大王朱承胤?”花定洲此時的神情居然漸漸變得青白,如臨大敵。
雖然心中惶恐,月?還是輕輕點頭,“是。”
話音剛落,花定洲已猛然直立起來,探過整張桌子握住了她的一只胳膊,情急切切,問出的卻是一句令她面紅耳赤的話:“你是如何結識花中寒?與他到底發展到了什么程度?”
如果她沒有理解錯誤,他的意思應該是問她與花中寒有無肌膚之親。這一刻,她強烈地羞窘,立刻想要澄清,但內心深處卻又產生猶豫——如果索性承認自己已是中寒的人,是否會博得同情,令這位花伯父不再反對他們的往來?于是,她躊躇著,“伯父……這個……”
花定洲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也沒有耐心等待她的答案,“你走!”他驀然斷喝。
月?愣住,“伯父……”
“我可以答應你放過花中寒,甚至既往不究,與血族的戰
δ.Ъiqiku.nēt事也不是非打不可,但你必須得馬上給我離開定國侯府,離開佳郁,離開木族!我們花家的子孫,配不上你們朱家的千金!”筆趣庫
難得他竟主動松口肯放過中寒,也放棄這一場戰爭,但是,竟是以讓她離開作為交換條件。為什么?他對姓朱的人的恨意難道已經凌駕于一切的怨仇之上了嗎?
“伯父,我與中寒……”她終于不再顧得廉恥,說出了醞釀于心中的謊,“我與中寒……我早已是中寒的人了……”說完,自己也覺得實在羞恥,把頭深埋下去,無地自容。
寂靜,突如其來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