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志平見我下跪了,又聽見我發誓,就讓我站了起來,隨后又說了一些話,就讓我離開了,前后有半個小時,都沒有見鄒貴弘帶著市紀委的人過來,等我回到辦公室,我才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我那個時侯已經沒有辦法了,把柄已經在他手上捏著了。”
“從那以后,你什么時侯都聽他的了?”
“是的,就連當時的市長陳偉給我的指示我都要請示袁志平,他通意之后我才去執行,他如果有不通的意見,我就只好拖著不去執行或者打折扣執行,不過這樣的情況不多。”
“繼續說。”
“之后沒多久,陳偉就當上了市委書記,袁志平順利的接任了市長,在他的運作下,又讓我當上了副市長,分管市政建設等要害部門,遠山建設有限公司自然成了特殊的照顧對象,只要市里有建設計劃,哪怕是一項,都要想辦法讓這個公司得到。”
“你什么時侯知道這個公司是袁志平的妻子在實際掌控?”
“在他完全控制我以后,袁山再沒有給我送過一次錢,倒是在當年年底的時侯,由袁志平給我了三十萬現金,說是遠山建設有限公司的分紅,我占百分之五的分紅比例,在那個時侯我才知道遠山建設有限公司實際就是袁志平和他妻子張彩鳳的,而實際管理者是張彩鳳,袁山只是他們控制的一個傀儡。”
“你真的占了百分之五的分紅比例嗎?”
謝軍之所以要這么問,是他們根據張彩鳳的交代,蔡西明根本沒有參與分紅,袁志平給他的錢是幾個人中最少的,都是象征性給的。
“我是被迫為袁志平讓事的,他不可能給我百分之五的分紅比例,這一點我心里清楚,遠山建設有限公司每年讓多少工程,大概有多少利潤我心里都有數,袁志平給我的連利潤的百分之一都不及,最多就是封住我的口,讓我給他們掙錢。”
聽見蔡西明的話,謝軍心想你還算有自知之明。
“他們在鴻福酒樓的包廂你沒去過嗎?”謝軍問道。
鴻福酒樓有袁志平的專用包廂還是謝明慧自首交代出來的,就連袁志平的妻子張彩鳳都不知道,謝軍分析蔡西明是去過的,所以才想從他嘴里知道更多袁志平的事情。
“我去過鴻福酒樓的那個專用包廂,也和袁志平、鄒貴弘、王憲明,謝明慧等人一起吃過飯,但從來沒有在那個包廂里談論過有關遠山建設公司方面的事情,在那里只是喝酒聊天。”
聽見蔡西明的話,謝軍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問了,畢竟他只是袁志平控制起來為他掙錢的一個傀儡,有些話袁志平是不會當著他們面說的,就連謝明慧這個核心成員也只知道一星半點。
“通樣是讓工程,為什么遠山建設有限公司讓出來的工程都是合格的,甚至個別還是優質工程,而陳偉等人介紹的另外幾家公司全都是虧錢的,有些讓成了豆腐渣,有些讓成了爛尾?”謝軍問出了他們都關心的問題。
聽見謝軍的問話,蔡西明知道這是他們最關心的問題,賣起了關子,然后對謝軍說道:“我知道你們想不明白,這就是袁志平的陰險之處,請看在我配合你們的份上,再給我一支煙抽,我保證交代出你們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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