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想要。”張承宣一本正經道,“要不掰下來一塊給我?”
姜公子:……
難道你們不該先夸一夸本公子的大方闊綽嗎?
最終,大家決定將血珊瑚搬到趙府去,替宋春雪代為保管。
趙大人也沒有反對,反正東西在他家,就是他的。
在幾個年輕弟子的催促下,他們一群人牽著趙府的馬匹,再次比試了一場。
結果,還是宋春雪勝了。
大家覺得不對勁,明明她的騎術一般,怎么可能每次都是她贏。
張承宣指著終點處悠閑吃草的倔驢,“會不會是他搞的鬼?”
韓墨猶豫之下,拿著果脯走了過去。
“倔驢,要不要讓我騎著你比試一場?若是贏得第一名,我替你討根靈智來?”
倔驢不為所動。
張承宣上前牽著倔驢的韁繩,“我將他牽到別處去,找個地方喝水。”
韓墨滿臉失落,“果然沒叫錯,倔驢就是倔驢,難不成除了宋春雪,就沒人能使喚得動他?”
張承宣笑而不語。
“不對,你可以,”韓墨攔在他面前,“要不是你來試試,能不能騎著它跟宋春雪比試一場,看看誰贏?”
張承宣本想拒絕,不料倔驢卻撞了撞他的胳膊,那意思是同意了。
“嘿,你這馬還挑人啊,”韓墨興奮的招了招手,“走走走,你若是能贏了宋春雪,我請你喝百年醉。”
聽到百年醉,張承宣沒有拒絕,“比就比。”
這一次,他們六個人六匹馬,張承宣騎著倔驢一騎絕塵,韓道長跟趙大人緊隨其后,謝征次之,宋春雪跟姜公子在最后。
原來,真的是倔驢的緣故。
大家對這匹馬的興趣更高,尤其是一眼就相中的韓墨。
晚上,他們回到趙府前院,飲酒作詩,月下比劍。
姜公子跟妹妹姜飛燕直到夜半才盡興而歸。
他拉著無極跟土蛋兒道,“下次有這種趣事,一定要來喊我一聲,記住啊。”
“小爺我好久沒有這么開心了,京城人才云集,可都是一些迂腐呆板的讀書人,要么就是固執到想提前送給閻王爺的蠢材,今日我才知曉,原來他們愚鈍,沒有開竅。”
“還是道友有趣啊,今日我甚是開心,交個朋友,我讓人備了些東西,過兩天我怕遲了,今夜就送來,權當是見面禮,還請笑納。”
說著,一群人抬著箱子魚貫而入,整整齊齊的碼放在院子里。
土蛋兒勾著他的肩膀笑道,“我還從未見過你這么大方豪氣的朋友,如此通達的道友,我倒要看看,你的見面禮是什么,能打開看看嗎?”
“打開。”姜公子大手一揮。
“等等,先別。”姜飛燕還沒有醉,連忙阻止,“等我們走了再打開,我怕丟人。”
說著,她扛著大哥快步如飛的往外走。
“讓諸位見笑了,改日再來登門拜訪。”
土蛋兒更好奇了,低頭掀開蓋子,“讓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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