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可是百花叢中過啊,他不會……
咳,對上韓道長的視線,她迅速收回視線,在心中默念阿彌陀佛,福生無量,她真的沒有胡思亂想,瞎湊鴛鴦的意思。
她就是從前閑來無事,話本子看多了。
看吧,識字就有這個壞處,見識了人間諸多野史野話本子的傳奇,這腦子很難像當初那般純粹了。
“倔驢是龍?”
忽然,土蛋兒大喊了一聲,“師父你說倔驢會化龍?”
“親眼所見,”張承宣沒好氣的推開他,“我還沒聾,你吼這么大聲做甚。”
“啊哈哈,倔驢居然是龍,這怎么可能!”土蛋兒拽起無極的袖子,“走,去看看。”
無極正吃新鮮的葡萄呢,被他這么一拽掉懷里了,他好久沒吃這一口了,饞得很,只剩這一顆了。
“別拽我,你賠我的葡萄。”無極沒好氣的甩開他的手,俯身去撿滾遠的葡萄。
“別撿了,我的都賠給你行了吧,”土蛋兒將他夠不著那顆撿起來喂到自己口中,把自己桌上的一碟遞給他,“給,陪我去瞧瞧。”
夜白已經習慣了,低頭慢條斯理的吃東西。
“我也去,等等我。”
“倔驢是龍,怎么可能!”
長風長云也跟著跑了出去。
夜白無奈起身,自己的待下去,可能會妨礙長輩們說話。
他只好抱著自己的東西,那慢吞吞的跨出門檻,被五月的烈陽照得瞇眼睛。
他走下幾個臺階,慢吞吞的坐下。
補補陽氣也好。
伴月仙人看向宋春雪,“上前來說話。”
“是師父。”
宋春雪有些忐忑,走到伴月仙人跟前。
“坐下,替你把把脈,”伴月仙人道,“莫緊張,就是想知道,你為何能跟青玄那小子打那么久。”
宋春雪心想,才怪。
他肯定是因為張承宣告狀,想要探探她的身體到底如何。
宋春雪伸出胳膊,忐忑的等待師父捉脈。
大家好奇的看向宋春雪,連話都少說。
伴月仙人閉著眼睛,低頭捋胡子,隨后伸出手,示意她換一只手。
宋春雪這下子更忐忑了,眼睛都不敢亂瞥。
她不想當著大家的面被師父把脈。
伴月仙人好半晌垂眸不語。
隨后,他松開宋春雪的胳膊,“謝征過來。”
謝征起身,坐在宋春雪剛坐過的位置,乖乖的把手放在桌上。
大家屏息凝神,專心的等著伴月仙人的反應。
伴月仙人微微蹙眉,嘴角似笑非笑,但又不是很明顯。
讓其他幾人抓心撓肝的。
“你過來,我看看。”韓道長用長輩對晚輩的口吻道,“我們也沒結過道侶,不知道他的情況對此有沒有影響。”
宋春雪站著沒動,“還是算了吧,我好得很。”
搞這么神秘,她可不想摸出什么秘密來,還被大家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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