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一笑,用腳踢了踢地上男人的腰部,然后蹲下身取出一支槍,在手中轉了一圈,然后舉向天空,頓時“砰砰砰”幾聲槍響,然后就掉落下來幾只烏鴉。“白肆”此時與剛才那個沉著冷靜的少年判若兩人,臉上帶著滿滿的求夸獎,笑著說道:“這不就有了?”m.biqikμ.nět
“唐西”寵溺的捏了捏白肆的鼻尖,笑道:“你就會給我惹麻煩,等會肯定又來人。”
“不怕!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就殺一雙,來三個還買二送一呢!”說罷,“白肆”臉上的調皮一閃而過,抱住“唐西”的腰就吻了上去,遠處聞聲而來的兩個面具人還沒來得及準備動手,就見“白肆”舉起手槍,準確無誤的對著兩個面具人的膝蓋打了四槍。然后兩人分開吻得難舍難分的唇瓣,翻了幾個空翻到兩個面具人面前,銀光一閃而過,兩個少年已然到了他們的身后,而剛才還活生生的兩個人則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唐西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面具人,他們脖子上的傷口整齊干凈,兩個人劃出的傷口居然連形狀位置都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偏差,這多大的默契才能做得到。
唐西的心一瞬間就揪了起來,看著那兩道越來越小的黑影心中是難以自抑的疼。
他們利索的身影,毫無顧忌的刀法,殺人時冷漠的表情,他們的眼中只有對方,甚至連自己都沒有。他們放心的將后背交給彼此,他們是真的相愛啊……
躺在病床上的唐西猛地睜開雙眼,然后看向躺在身邊病床上的白肆,他的睡容恬靜安穩,絲毫看不出來剛剛在夢中他見到那個狠厲少年的影子。
“是為了我嗎?”
唐西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問白肆,如果可以的話,他多希望自己現在就可以恢復記憶,記起一切,記起自己和白肆的一切,無論那時有多痛苦,他都承受的起。
窗外起了風,掛的窗簾搖啊搖,就像唐西的心一樣。
……
“青衫,你要把我這么拴一輩子嗎?”
少年的聲音中帶著嘶啞,似乎是用力嘶喊了很久。他安靜而順從的靠在青衫的懷中,肌膚相貼傳來陣陣暖意,但是沈酥的心中卻是似北極一般的涼。
青衫舉起沈酥的手,看著他白皙的手腕上帶著銀色的手銬和銀鏈笑道:“我不想這么拴你一輩子,但我別無他法,你不乖,那我就只能讓你乖一點。”
“你非要把我變得跟你一樣,玩世不恭,不把人當人看,不把人命當人命看,然后拉著我跟你一起下地獄是嗎?”沈酥的聲音中帶著蒼涼。
青衫的手在空中與沈酥的那只手緊緊地十指相握,嘴唇貼著沈酥的耳朵,緩緩地說道:“我一意孤行,但我太孤獨了,你就那么闖進了我的生命,就像是一團火,我又怎么可能輕易的放棄。”
說著,青衫的身子又覆上了沈酥的,沈酥的手臂舉了半晌,最后還是圈上了青衫的腰。ъiqiku.
沉淪并不代表一定要進入地獄,不是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