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記得?”
唐西按了按病床旁的呼叫鈴,看著剛走不到十分鐘又回來的醫生問道:“他怎么不記得東西了?”
“不記得什么了?”
“一些記憶,片段記憶,他不記得了。”
隨緣看著唐西和醫生的談話,又見醫生走過來用手電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東摸摸西摸摸,最后說道:“有可能是顱內淤血導致的暫時性失憶,等到顱內淤血散盡就會恢復記憶。但還有一種不好的情況,你們也要做好心理準備,這種情況有可能是選擇性失憶,指受到外部撞擊后會選擇性失憶一部分自己不想留下的記憶。”
白肆:“你的意思是說,我是自己選擇遺忘的?”
醫生點了點頭,說道:“按照道理說是這樣的,但是也不排除意外情況。這樣吧,我再安排你做一個腦部ct,等我看過后再給你們一個準確的答復。這段期間唐西你可以多跟他說一說他失去的記憶,興許他會想起來一點,但也不要太過心急,以免刺激了大腦神經,對他恢復也不好。”
“好,謝謝醫生了。”唐西向他點了點頭,醫生又囑咐了幾句,然后才出了病房,只剩下白肆和唐西大眼瞪小眼。
“我丟失的記憶很重要?”
“嗯,很重要。”
看著唐西很肯定的點頭,白肆的身體一下就軟了下來,看著自己被吊起的腳,問道:“是關于我們的嗎?也關于你剛剛說的那個訓練基地?”
“嗯,是很重要的信息,你只告訴了我一部分,還有沒來得及告訴我全部。這個訓練基地的成員對我們的威脅很大,有可能會造成社會的混亂和恐慌,會為我們的破案造成很大的阻力。”
白肆沉默了半晌,然后說道:“你給我講一講吧,或許我能有點印象。”
“好。”
……
“你們知道闖了什么禍嗎?”
男人坐在椅子上,背對著身后的五個年輕人,手中玩著兩只玉球,不急不慢的轉著。
十號低著頭,恭敬地說道:“主子,此事是八號跟十二號一時沖動做出來的,您也知道他二人的性子,我們也有監管不力的責任,還請主子責罰。”
男人聞輕笑一聲,說道:“談不上責罰,只是有件事要告訴你們一下,他們兩個人中有一個是我的親生兒子,雖我沒有養在身邊,但畢竟血濃于水,他是我最完美的實驗品,如果他死了,你們就不用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九號抬了一下眼睛,然后又迅速的低了下去,說道:“請主子明示,一號是您的義子我們都知道,可四號是我們另一個主子的兒子,所以……到底哪位才是您的親生兒子。”m.biqikμ.nět
十四號看了眼九號,然后又將眼神移了回去,主子說過,這個秘密他不讓說就不能說,否則死的就是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