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的人影不斷閃過,唐西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痛得快要炸掉,似乎是在用十倍速播放著不同的電影,記憶如大海般洶涌的涌來,強迫著他接受所有。終于,記憶停了下來,唐西閉著眼睛滿頭大汗的躺在枕頭上慢慢梳理著記憶,這種感覺就像是小說中常說的魂穿接受記憶的時候。
白肆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然后嘴中發出一絲輕微的呻吟,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這是……醫院?好像是翻了車,當時旁邊坐著的是唐西……對了!唐西!唐西怎么樣?
白肆一動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散了架,卻無意間看到躺在自己旁邊病床上的唐西,看著他似乎比自己的情況好了不少,這才放下了心,安穩的躺在病床上。
是誰呢?是誰跟蹤了他們,又或者說是誰設計了這個圈套,讓他們鉆進去呢?
“嗯……”
唐西突然傳來的聲音讓白肆斷了思緒,他緊張的看著唐西,喊道:“你怎么了唐西?醫生!醫生!”
白肆伸手去夠床邊的呼叫鈴,卻發現自己躺著根本夠不到,于是便慢慢的支起身子,沒幾秒鐘額頭就出了細微的汗珠。唐西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差點把他心臟嚇出來的場景,身體永遠先行與理智,等到唐西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下了地伸手幫白肆按了呼叫鈴,隨之而來的是腹部撕裂般的疼痛。
“唐西你別嚇我啊唐西,你怎么下地了呢?醫生!醫生!”
“哎呦這怎么還下地了呢!快回床上,慢點慢點!”護士把唐西扶回床上,看了眼傷口發現已經被抻開了,然后又叫的醫生過來處理,醫生照例教育了一頓白肆和唐西,等到病房就剩他們兩個了,時間也過去一個小時了。
“讓你下地,傷口還沒長好不知道嗎?”白肆嚴肅的教育著唐西,然后又問道:“你腹部的槍傷是怎么來的?”
唐西失笑道:“我這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你說兩句就得了,還不都是
筆趣庫為了你,我以為你不舒服呢要按呼叫鈴。”
“我是看你不舒服,別扯開話題,我問你呢,腹部的槍傷是怎么來的?”
“眼睛還挺好使,瞧見一眼就知道是槍傷。”唐西說道:“我們從車里被甩出來之后你就昏迷了,那個穿著白衣服的少年居然帶了槍,他想要殺我,我本想將他撲在地上將他的槍奪過來,卻不想把他撲到之后就沒了力氣,我本以為必死無疑的,誰知道就只是腹部中了一槍。”ъiqiku.
“這不符合常理啊,如果他要殺你,按照當時的情況他絕對可以殺了你,可是為什么他只是朝你的腹部打了一槍就走了呢?”白肆明顯是陷入了思考。
唐西說道:“那兩個人就應該是訓練基地的人,至于是多少號我不清楚。”
白肆聞蹙起了眉,滿臉不解的看向唐西,問道:“訓練基地?什么訓練基地?”
唐西聞失笑道:“你是在開玩笑嗎白肆?”
“什么開玩笑?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么。”白肆眨著眼睛看著唐西,臉上一派認真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唐西見此也收起了嬉笑的神色,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