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欣賞了會兒紅被里的美男子,提議道:一回生二回熟。要不我們多練習幾次,等熟練了你就能平常心對待。
與情與愛無關,虞昭想要盡快生下長子,她是定國公府唯一繼承天生神力的直系血脈,除了她再沒有第二個人能扛得起延續香火的重任。
傅寒洲很想硬氣地拒絕,可他在虞昭的注視下,根本做不出違心的決定,幾不可聞地應許:嗯。
虞昭耳力了得,得了應允就采取行動,哄他:夫君,你的眼睛真好看。
尤其是傅寒洲凝視她的時候,給她一種浸泡在愛意里的感覺。
娥眉淡掃粉輕施,朱唇一點惹人癡。
望著躺在他臂彎里的虞昭,傅寒洲腦袋里浮現出這兩句詩,他低下頭。
唇唇相貼,這么簡單又純潔的碰觸也能讓他滿心歡喜。
啪啪啪,雨點打在窗外的芭蕉葉,喚醒睡夢中的虞昭,她睜開眼就是傅寒洲放大的臉,頭一歪又轉回來,又是溫熱的觸感。
傻瓜夫君好粘人啊。
正當虞昭腹誹時,傅寒洲忽地一個鯉魚打挺,動作麻溜下地,既像鯉魚又像猴子,反正就是不像人。
撲哧——
虞昭被自己的腦補逗樂了,甚至笑出聲。
她這夫君,傻氣又鮮活,總能帶給她驚喜。
傅寒洲不知虞昭為何發笑,小心試探道:娘子,笑什么呢?
虞昭坐起來,動作幅度有點大,隱隱作痛,但她沒顯露出來分毫,岔開話題:夫君,我們當真不去給長輩敬茶?
.5